落进便器里。
符旗的两只手在仓促的射精中,重新垂回身侧,断续的抽搐后用力拍在后面的瓷石水箱上,抬着屁股,收缩着小腹,还没使什么劲,又有一小股精液像被尿出来那样,懒散地潺潺往便器里淌。
“不要这个...这个不行!我不行...”符旗这话说得恳切,他皱着眉摇头,腰又软下来贴靠回水箱,屁股重新重新坐回去,一层饱满的臀肉被压着溢在便器周围,那抚慰到一半的阴蒂挺着。精液溅在水上的声音穿插在符旗呜呜抽泣的声音中,这个隔间愈发逼仄起来,像原本只投进了一颗石子的湖,带起涟漪,涟漪又起波澜,这么一颗石子就将湖填满了。他们俩之间的动作与感情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连环锁,徐祁舟不了解早泄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是十足不幸的男人才能体会到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他只是可怜他的旗子。
彩蛋内容:
徐祁舟对符旗的好从来不单好在感情上,他总是在行为上补偿,虽然其中也包含着私欲,但谁能说双赢不比单方付出或得到来得好呢。
“好好好,我们不要那个。”他的旗子要不了这个,得换个别的,换个好的。徐祁舟的手从符旗的后腰下去,将还在抽噎的符旗从坐便器上往前揽过来,只让他留一个屁股尖坐在便器前端。
符旗赤裸的腿裆对着他,徐祁舟的膝盖离开了已经被压出褶皱的牛仔裤,在平地上往后蹭着退了点距离,将头凑到被他用两手压制着往两边推开的腿间。
符旗对性的方式知之甚少,徐祁舟教了他什么他就等待什么,在他以为还是继续摸那里之后,在徐祁舟的舌头舔上自己的大腿内侧时,那条腿一下子紧绷起来,脚也踮了起来,他潜意识里发慌,但所有青春期的胡作非为,如果没有徐祁舟带着他,他就完全不知进退,要么鲁莽,要么无知。
于是当徐祁舟用手指拉开他的阴唇瓣,将舌头往里伸时,符旗才着起急来,但这个时候的情绪都是徒劳,光在脑子里打转,却转不出正在享受的感官外去。屄口被徐祁舟舔得湿湿热热,大脑明明指挥着自己哭,指挥着自己要将徐祁舟推开,腿却抵在徐祁舟的肩头,夹着他磨蹭,像在传达一些暧昧的暗示,在这些符旗不由自主的暗示被接收之后,徐祁舟的舌头一次一次顶进屄道浅口,舌头退出来之后牙齿又重重地去咬阴蒂。
没法掌控,底下那个怪地方只归男人管,符旗只懂哭,从伏在徐祁舟的背上压抑的哭,到完全自暴自弃的连哭带求,他仰着头,头上是隔间上四四方方的一小块清白空间。屄里开始死命收缩着喷东西出来时,符旗只能闭上红眼睛,又叫又喘,徐祁舟来拉他的手,腿被完全打开,他用着力又忍着力,屁股往便器上赖,腰往上抬到一半,两脚踮着发抖,屄完全贴着徐祁舟的唇,他在吮,啧啧的,阴蒂刺麻麻的疼。
这才是适合他的好东西,徐祁舟给他的早泄的补偿。
符旗头昏脑胀,淫水滴在地上的声音与刚刚自己泄精的声音不太一样,听起来色色的,他哭哑了,咽着唾沫,徐祁舟吻够了他的下面又来吻上面,嘴对嘴,自己的味道有点腥,符旗抽了抽鼻子。
隔间上面的那方清白符旗看不着了,他停了哭,吃着徐祁舟渡给他的口水。眼睛模糊着,眼前只有徐祁舟吻自己时温柔的表情,就看眼前的他吧。
第十二章+彩蛋
课间十分钟里总有些黏在凳子上的人,虔园园和她的同桌是这些人之中显得格外无力的像搀着滚水揉过数次的烂面团。虔园园看着符旗将一条胳膊当枕头在桌面上软绵绵地摊成长条,下午第一节数学课,他也毫无意外地被罚站了,甚至还是站在外面罚站的理由是和“死刑犯在行刑的突发越狱”一个级别的数学差生符旗在数学课前迟到了十分钟。虔园园也将胳膊放到桌面上枕着,和闭着眼的符旗侧脸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