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声音清脆响亮,浴室中的两人身形一顿,嘉遇更是吓得紧缩了甬道。穆珀险些没把控住,他摁紧了嘉遇的臀,一口含住她耳垂,重重呼吸,以平复心情。
微缓,嘉遇用气发声:“皱皱醒了?”
良久,穆珀摇头,“没有。梦呓。”
“吓我一跳。”嘉遇放松下来,软软地靠着穆珀,“肏重点,我给吓没力了。”
“胆小。”穆珀笑。
话罢,他一举将嘉遇抱上洗手台,小屁股只坐了一半,嘉遇扭了扭,往里坐了一些,腿大张着,供肉棒插进抽出。
从侧面看,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粗壮物在殷红的花瓣中进出,点点白浆溢出来,像酸奶似的粘稠。
嘉遇咬着唇,不敢叫太大声,偶尔几下肏得太重,她没收住,嗯嗯啊啊的,把穆珀的骨头都叫酥了。
“小心皱皱听到。”穆珀故意逗她。
“才,才不会。”嘉遇搂着他,脸歪在他肩上,撞了两回,红了一小块,她嘟嘟囔囔地忍着体内翻涌的快感,说好爽。
“爽?”
穆珀凑近她耳朵,“老婆,你知道你多漂亮吗?”
“啊?”
眼前画面忽而转了个弯,体内肉棒的存在感达到最高值,嘉遇捂紧了嘴巴才没叫出声。
一张脸只露出一双眼,她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曼妙风情。
透着红的裸体上有几道深印,尤其是后腰,被箍得久了,泛了青紫。她并不晓得疼,只觉得看了,莫名刺激。
“是不是很漂亮?”穆珀向上一顶。
“呃……”嘉遇快意地蹙眉。
“你看,”穆珀吻着她的额角,“我们连在一起了。”
不知这句话是戳中了哪个点,嘉遇刚才有多出神,这次的高潮就来得多汹涌。那一瞬间,她毫不收敛地咬住了穆珀的肩膀
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穆珀半点疼痛都感受不到。腰眼剧烈深陷,一颤一颤的,跟着龟头一起摆动。精液抖进花穴之时,他爽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半晌,嘉遇松口。
肩膀那处赫然现出两排齿痕,有轻微的破皮,见了点血。
“……破,破皮了。”她哑声道。
“没事,”穆珀慢慢抽出肉棒,“不疼。”
被肏开的肉缝变成了小黑洞,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回缩。堵在里头的浓稠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穆珀的手更快,他抽了好几张棉柔巾,堵住洞口,承住了好一摊白浊。
嘉遇依恋地抱着他。
“老公,你给我洗澡,我不想动了。”
穆珀说好。
他笑了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养了两个孩子一样。
比较大的这个,还要更娇气一些。
……
穆珀给嘉遇洗澡,半途,嘉遇睡了过去。
“心真大。”
怕她着凉,帮忙用浴巾帮着擦了身体,穆珀将嘉遇抱出浴室,却见皱皱睡姿粗犷,横了大半张床。
随他母亲。
避开皱皱的位置,穆珀放下嘉遇,又轻手轻脚地摆正了皱皱的睡姿。一套动作下来,费了不少劲。
无言看了母子俩好一会儿,穆珀心满意足,他拿过手机,走向阳台。
即使不在公司,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
发了封邮件给营销部门,穆珀思忖片刻,又折回去,点了收件箱中的一封已读信件。
信件内容上说,沈家那边最近出了状况。投入大量资金开发的工程项目在二期出现小型爆炸事故,查封停工,死者家属大闹不休。据说爆炸非意外,和设备以次充好有关,沈家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