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不着。”
“还难受?”说着穆珀用手背探她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
说来也神奇,跟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药没吃,针没打,从医院出来嘉遇的烧就退了。
“不是,”嘉遇摇头,“我想换衣服睡觉。”
穆珀呆了几秒,目光闪躲,声音变小许多: ..好,我帮你换。
嘉遇忍笑,想说她可以自己换,但没说,只点了点头,说嗯。
内衣穿的时候没把带子系好,要脱才觉得头疼,乱糟糟的带子打了两三个疙瘩,难怪睡了会不舒服。
穆珀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解死结,好不容易解开一个,他舒了一口气,谁知抬眼就看到一团白嫩上头顶着一颗红果。
耳根子立马就红了。
嘉遇说:“继续。”
清了清嗓,穆珀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强迫自己再专注一点,然而眼睛不听话,悄悄地偷瞄了嘉遇的肚子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