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三个人,也过的像模像样。
“看,这个是不是很像。”
景言之掌心托着一个巴掌大的麦穗饺子,得意的向徐姨展示自已的成果。
徐姨扑哧一声:“像,很像小老鼠哈哈哈。”
“啊!才不是!徐姨你好好看看!”景言之顶着满脸面粉,严肃的扒拉着她,让她重新说。
徐姨被他可爱到,忍着笑肯定道:“是我看错了,这个麦穗饺子,很成功!”
忽略她哄小孩似的口气,景言之只选择自已爱听的:“就说很好嘛!”
徐姨笑眯眯:“那把这个留给白先生吃?”
景言之犹豫不定,不好吧,这个这么丑。
他还真没想起来要给白祈安留饺子,这段日子虽然还在一张床上睡觉,但每天都没怎么碰过面。
他睡了,白祈安还没回来,他醒了,白祈安已经走了。
有时候恍惚这人到底有没有回来过。
不是徐姨提了一嘴,好像最近独自生活的有点乐不思蜀了,他把金主都抛之脑后了。
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他张扬着要好好捏几个。
徐姨高兴的手把手继续教,成果就是比那只小老鼠,再小了一点点,六七个就占满了一碗。
景言之:……
算了,随缘吧,金主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
下午,苏管家整理年货,景言之闲来无事跟着凑过去帮忙。
忙活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起来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
思量了几秒,接了起来:“喂?”
那端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证明有人。
“你找谁?”
还是没有声音,他皱眉又看了看号码,可能打错了吧,刚想挂断。
“……言之。”
粗粝沙哑的嗓音响起,景言之顿住。
是景莆安。
也只是一瞬,他飞快回神,平静冷漠的问:“有事?”
话语间的疏离让景莆安哽住。
“你...还好吗?”
景言之嘴角勾起,眼里却无笑意:“离开景家,我好得很。”
对话突然沉默下来。
景莆安长叹一声,语气里满是疲惫的说道:“我们见一面吧。”???
“理由呢?”景言之并不愿意。
景莆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到底怎么样。”
有些人装的太好,把自已都骗过去了。
景言之冷笑:“没忘记的话,景董事长选了自已的小儿子吧,我景言之生死与否跟你无关。”
“景言之!”那边沉声一怒。
看,自私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撕开他的面具。
或许是察觉到失态,景莆安冷静一下继续说道:“言之,说到底我们还是父子。”
景言之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材质。
父子?他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景莆安知道他的抗拒,不等他说话又加了一层筹码:“言之,你的户口还在景家。”
景言之沉默:“所以?”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你见一面。”
十分钟后,景言之穿好衣服坐进苏管家安排的车里,心中很是佩服景莆安。
浸淫商场的老油条,还是有点东西的,开口就能抓住命脉,逼得自已不得不见。
车窗外高速划过的街道,景言之真的烦透了这种糟糕厌倦的人生。
景莆安把地点安排在了一家茶馆,他也知道,景言之是不会回景家的。
当初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