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堵的他哑口无言。
这几天的精神不济,白祈安都看在眼里,当然不想他再受折磨。
吃过饭,景言之拿了身换洗衣物,去洗手间换下病号服。
他住院的第二天,白祈安就通知苏管家送来了生活用品,充电器,衣服,包括他的水壶。
距离太远,就不需要徐姨来回送饭了,不然饭还没到,已经凉了。
摸了摸兜,还是一如既往的药瓶瓶。
墙面上的镜子里,少年眉眼弯弯。
“枝枝,好了吗?”
时间不短了,白祈安担心是出了什么事。
“好了。”
两人相携出门时,刚好碰见从旁边病房里出来的周聿。
景言之问:“段哥恢复的怎么样。”
除了段尘鸣的醒来的那天,他去看了看,这两天因为心底的混乱,也没再去看过。
想到这儿,愧疚感油然而生,段哥是因为他才受伤的,自已真是太不应该了。
白祈安注意到他的神色,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别担心,他们都很好。”
周聿本来还在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心虚到不知说什么,接到白祈安的眼神急忙说道:“恢复的很好,能吃很多东西,劲儿还可大了。”
他差点挣脱不开!
景言之茫然的眨眼,什么劲儿,为什么劲儿大,是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周聿生怕他再问下去,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您就放心吧,咱家大业大的还怕治不了他啊。”
这么说确实也没毛病,景言之了然的点头,随后说了句:“那等回来,我再去看他。”
三人一起走到了电梯口,因为都装了心事,基本没怎么交谈。
车停在了门口,周聿先一步打开车门,白祈安让景言之先进去,自已再跟上去。
就在闭车门时,景言之突然冒出了一句:“周哥,你为什么从段哥房间里走出来?”
“啊!”
周聿捂着自已被夹的手欲哭无泪,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从被那个狗堵在厕所里,就知道今天注定不平凡。
没闭时的车门又被推开:“没事吧周哥?磕到哪了?”
白祈安也看着他沉声道:“想什么呢?”
周聿强颜欢笑:“没事儿,刚刚就是走了个神儿。”
景言之觉得跟自已的问话有关系,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周哥,我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你,没想到会吓到你。”
“没事没事,是我自已没注意。”
周聿说着重新关上门,坐上了主驾驶。
景言之还是不放心,扒着椅背问:“要不要让医生看看啊?”
周聿握了握拳:“真没事,就是有点肿,过会儿就好了。”
他们经常打打杀杀的,这点儿伤根本不在意。
再三确定没问题,景言之这才放下心。
刚刚的问题,经过这个小插曲,也被忘在了脑后。
周聿盯着前方的路线,心里稍稍松口气。
这孩子,一点都不省心,瞎问什么啊。
周聿是老司机,车子几乎没有颠簸,景言之昨晚没睡好,靠在白祈安肩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祈安动了动身子能让靠的更舒服,低头看了眼呼吸平稳的少年。
“真笨。”
亏他还是个有男朋友的人,连眼前的猫腻都没看出来,傻乎乎的。
还是看的紧一点吧,别被人用糖骗跑了。
“白先生...”
白祈安抬手制止周聿的汇报。
景言之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