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安无所谓:“去吧,顺便把你大晚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事儿也说说,想必他们应该很乐意听,尤其是周聿。”

他估计会笑你一年。

打蛇打七寸,这年头丢什么不能丢面子,景言之犹如被掐住命运之门的鸡,蔫蔫的垂下头。

白祈安暗灭屏幕轻笑:“不哭了?”

景言之哼的一声侧过身子,表示自已的态度。

逗人不能逗得太过,更何况他还生着病。

白祈安关了四周的壁灯,只留下角落的地灯,伸手将少年拉进怀里。

“别闹腾,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