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想到曾经那双檀郎谢女,嘴角不经意的勾勒出一个笑容。
“那个年代,动荡不安,他们婚后一年在部队生下了白祈安,还没出月子就收到了要去边境的命令,再不舍也只能把孩子托付给去探亲的妹妹。”
“庆幸的是我们胜利了,但因为能力突出被留在了边境,经过再三思虑,祈安母亲给妹妹写了封信,告知自已不能回去的原因,让她带着孩子在南方安稳的生活。”
“祈安很早熟,三岁识字以后,他父母就单独给他写信,明确的告诉他,爸爸妈妈是军人,在守卫祖国,在为以后的幸福日子努力奋斗,告诉他不要难过不要担心,他们很快就能一家人快快乐乐在一起。”
“好景不长,祈安5岁那年,我们同时被选进了特殊队伍,经过漫长的特训,接到了新的任务,需要去外面作战。”
说到这里韩立突然停下,景言之握着茶杯的手泛着青白。
“那是一个霞丽的黄昏,冲突来的很快,我们人数太少,不敌火力猛增的对面,祈安父亲是队长,当即下命令撤退,眼看即将突围,我突然被击中了大腿,身后的人已经追上来。”
“就在我准备自行了断的时候,祈安父亲突然返回来,用力把我推进旁边的河沟里,让我别说话,自已陷入了包围圈。”
“我……我眼看着他把枪对准了自已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