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床架晃得越来越厉害,林桁也充耳不闻,大有要把床干塌的架势。

一般人在床上总会说些助兴的情趣话,但林桁不,他做爱时几乎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怎么去干衡月腿间柔软紧热的肉洞上,腰胯肌肉绷紧,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凿进去嵌在衡月的穴里。

他嘴里嘬吸着红硬的乳尖,牙齿啃咬着艳红的乳晕,咬得衡月受不了后就开始用力吸乳孔里的奶。

他边吃乳边干,就连射精的时候也不肯停下来,一边抽动一边射,爽得直喘,连衡月的乳尖都含不住,像是要射死在她身上。本文更新号:2八.04.0⑦.6五.5九

信息素疯了般在房间里流窜,等缓过那一阵,又只管发了狠地吸她的乳汁,穴口流出的浓精被肉根磨成白沫,逼得衡月眼眶湿热,低低呜呜地呻吟着,腿根发颤,泪珠子直从眼尾往发间滚。

手臂虚虚搭在他身上,哪里抱得住他。

在一片淫浪的肉体拍打声中,床架子突然发出几声古怪的异响,床脚“啪嚓”一声断裂,床板斜着塌下一段,短暂地失重后,头顶的蚊帐晃悠悠兜头罩在了少年身上。

林桁不管不顾,直到把攒了十多天的量,一滴不剩地上缴充公,灌进衡月的肚子里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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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衡月被林桁抱着坐进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浴桶里,在一片静谧的安稳中,听见他依旧纠结地询问着最初的、未能得到准确回答的问题。

“姐姐,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更完了更完了,谢谢姐妹们一路的支持,宝贝们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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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外写得我欲火大盛,话不多说,我看太太们的文去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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