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薄到和衡月对视都要脸红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刻叫她站在浴室门口陪他。

如果衡月没在这站着,林桁怕是打算就这么坐在浴室里干熬过去。

“疏解性欲。”衡月换了个姿势靠在门框上,慢慢道,“林桁,你要握住自己的......阴茎。”她想着生物教科书上出现过的词,希望尽可能地把这暧昧的事变得坦然而正常,不给少年留下不必要的心理阴影。

林桁比她想象中要听话得多,他甚至没有产生任何质疑,就按着衡月所说的做了起来。

浴室里传出衣服磨蹭的窸窣声响,等声音停下,衡月又继续道,“握住之后,手上下缓慢地移动。”

她语气平静,强迫自己尽量不去想一墙之隔的地方被自己唤作弟弟的少年掏出了裤子里硬挺的性器,正用干净修长的手握着柱身在缓慢套弄。

可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衡月仿佛能看见林桁岔开腿坐在马桶上,手背搭在眼睛上,闭紧了嘴唇,红着脸第一次学着自慰的模样。

考虑到林桁贫乏的性知识,她不放心地又补充了几句,“不要握得太重,可以慢一点,怎么舒服怎么弄。等精液射出来,就不会难受了。”

迟来的自尊心和羞耻感令这场自慰变得格外漫长难熬,可听着衡月的声音,林桁却发现自己的性器硬得更加厉害,顶端的小口失禁般流出了莹亮粘稠的水液,粗长一根甚至不受控制地在自己手心里跳动起来。

少年压抑的哼喘声从浴室里传出来,听不出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可听那声音长久不停,衡月猜想应当是快慰更多......

停岸(5)H

浴室里,林桁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大分开,踩在黑色地砖上,五指插在腹下茂密的毛发中,正握着粗硕硬长的性器,上上下下不停地撸动。

他第一次尝到情欲的灭顶滋味,隐隐有些停不下来的迹象。

洗手间有十多平,并不算小,可少年身形高瘦,长手长脚缩在里面,总显得有些局促。

他正对着一面灰白色的墙,墙面右侧有一面占据了墙体一半面积的镜子,清晰直白地映照出了他此刻被陌生又强烈的快感紧缠的模样。

少年穿着齐整,黑色长裤只往下拉低了裤腰,高翘的性器裸露在外,直愣愣地从毛发间支起来,颤巍地在他手里跳动。

他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汗水浸得半湿,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明明看起来没多少肉,汗湿的布料上却印现出了几块线条明晰的薄韧肌肉。

衣摆凌乱堆在腿根,动作间,时不时露出一小片白皙劲瘦的腰身。

林桁已经高潮过一次,因担心弄脏浴室,射精时张开手包住了龟头,将大部分精液都拦在了掌心。

可他显然低估了自己射出的量,马眼如失禁般张合不止,吐出一股又一股,湿滑地堆积在掌心,又渗出指缝顺着手背往腕骨上流。

浓稠黏腻的浊液挂在毛发和粗红的龟头上,铃口渗出的淫液将其润得稀薄,正丝丝缕缕地往下流,将腿根处弄得一片狼藉。

不同于主人倍感羞耻的模样,他胯间的性器气势轩昂地高高翘起,显然一次并不能满足。

房间里的冷气阻挡不住肆意窜流的信息素,在浴室的阻隔下,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Alpha无法对衡月造成太大的影响。

只是不必可免的,衡月后颈的腺体仍因此泌出了些许难以察觉的信息素。

而对一个正在分化中的青涩Alpha来说,这半丝半缕的Omega信息素已足以叫林桁摸着自己的性器,却半天没办法射出来。

他微微昂着头,脖颈拉得修长,似乎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难堪至极,他抬起手臂横在眼前,遮住了视线,也挡住了头顶照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