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又觉得林桁仿佛也变白了点 。

林桁被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盯得心乱,完全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怕衡月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又怕她把自己绑在这什么也不做。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因衡月撩起他的衣摆递到他唇边,“林桁,咬住。”

林桁无法拒绝,他叼着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腹,看见衡月伸手捞过了之前被他随手救起来的半瓶红酒。

他心神微颤,见她纤细的手腕一转,暗红色的酒液便全淋在了他身上。

一些倒在少年结实的胸口,更多的却是冲着胯间那挺翘的粗长肉根上去。

红酒流经紧实漂亮的薄韧腹肌,将他的皮肤润得湿亮,酒水颜色艳丽,他这样看起来,犹如一副被水彩弄脏的白纸。

浓烈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高浓度的烈酒淋上马眼,顺着红润细小的肉缝倒流入输精管,那种感觉仿佛酒精浇在了鲜红流血的伤口上,刺痛得发痒。

林桁被衣服堵着口舌,说不出话,难耐的爽痛全化作呻吟从齿缝中挤了出来,“唔嗯!呃......”

粗大的肉茎一下一下地震跳着,盘虬的青筋鼓动着仿佛要从皮下破出。

林桁没想到最后这半瓶酒会用到自己身上,衡月放下酒瓶,揽着少年的腰,俯身舔上了他被酒水润泽的胸口。

湿热的舌尖温柔地舔过少年的乳尖,红唇吸吮,林桁险些连衣服都咬不住。

衡月不等他适应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反倒抓着他胀痛的肉茎,用拇指按着龟头上痛痒的马眼轻轻缓缓地磨了起来。

林桁仰着头,脖颈上长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清亮的嗓音已经完全变了个调,时而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又沉又哑,哭似的难耐。

衡月吐出口中吃得红硬的乳头,松开他的肉茎,脱下衣服,随后又分开腿又坐了上去。

肉穴红艳艳地流着水,她伸出两指分开肉唇,将饥渴的穴缝贴着少年硬烫的肉棒重重地磨。

根部粗粝的绳子擦过柔嫩的穴口,软肉受激,收缩着吮吃着林桁的性器,酥麻的快意自身下蔓开,林桁再坚持不住,卫衣从口中掉下,他喘息着吻上衡月的发顶,“姐姐,疼......呜,难受.......”

他说不清楚是要衡月继续还是就这么停下,只顺着欲望意识不清地挺了下腰,他动得狠,然而绳子拉拽着肉根,顿时痛苦地弯下了腰。

衡月揉了揉他的头发,“想进来吗?”

林桁胡乱地点了下头,不停地用额头去蹭她,“想.......”

衡月按着他的肩借力,抓着他的性器对准穴口,晃着龟头磨开湿嗒嗒的肉缝,缓缓地往下坐。

她吃得慢,但却吃得很深,臀肉压上少年的大腿,龟头顶上熟软的宫腔,直接将他整根肉茎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