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眼神都被林桁撞散了,呻吟声破碎,她搂着林桁的脖子,腿几乎挂不住他的腰,脚上仅余一只的高跟鞋也很快在少年的顶弄中掉了下去。

林桁仿佛听不见她的请求,低下头去吻她的耳垂,又隔着裙子吃她的奶,牙齿将硬韧的艳红乳尖咬得变形,随后又吸奶一般用力地吮吸。

唇齿含着艳红的乳晕,吸乳声响得惊人,衡月一时竟真的有种自己在给林桁哺乳的错觉。

“乖、乖仔,呜......别吸那么重......”衡月知道什么能治他,她温柔地揉了揉埋在胸前的脑袋,轻声道,“不舒服......”

林桁嘴上顿了半秒,终于肯听她的话放轻一些,但身下却仍一下一下夯得用力。

明明穿着优雅的金线白色西装,却干着下流至极的情事。

五指扣着衡月柔嫩的大腿根,掐得那雪白的皮肤一片红,他每每往里操时,手掌都会用力地去揉掌下柔软的脂肉,松开手,怕是可以瞧见少年几根的指印。

龟头撞进软热的宫口,又“啵”一下拔出来,发了狠劲地去操里面敏感的媚肉。

仿佛在身体力行地向衡月回答着他方才问出的问题。

为什么要抑制剂?

我不行吗。

2021最后一天啦,希望2022会比今年更好

停岸(39)H不肯出去

刚出生路都还不会走的小狗崽也没林桁粘人。

自从开始,他便连休息的时间也不给衡月,性器一直埋在她身体里,就算是射完后短暂的疲软期,也要留在水润紧热的穴中缓慢地抽动。

唯一令衡月安心一些的是房卡已经插入了取电槽,至少她已经能看见东西,不再像个盲人一样任着少年摆弄。

可好像......事实又没什么两样。

被干得操得熟软的肉穴蠕动着缠紧少年射精后敏感的性器,湿热的甬道紧窄湿滑,榨精似的吸咬住他,热汗顺着下颌滚落,林桁爽得喘息声都变了。

“姐姐,”他急急吸了口气,明明干着坏事却又仿佛身处下风,嘴唇贴着她红润的眼尾,用舌头去舔她脸上细密的汗珠,狼狈道,“紧......”

紧有什么办法,少年的性器埋在柔嫩脆弱的生殖腔里乱顶,衡月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呼吸乱得不成样子,“那你、唔......你别动啊......”

林桁听见这话,立马又不吭声了,好像说那话的目的就只是习惯性的撒个娇,想要衡月像往日在床上那样疼他。

可他今天发了疯似的把她翻来覆去地操,那肉穴都被操肿了,可怜巴巴地吸着他,衡月实在没办法顺他的意。

把Omega干成这样还要对方来哄自己的,林桁怕也是第一个了。

他动着胯,在衡月脸上舔了一会后,又低下头去吃她肥软的乳肉,滑腻的舌面重重舔上红粉的乳晕,牙关轻咬,吃得湿润肿立的奶尖周围一片醒目的齿印。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间流出,淌过乳房,衡月迷糊之下竟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林桁操到产乳的错觉。

他上下齐不停,衡月甚至能感觉到林桁射进去的东西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她没看见,但也知道身上的礼服怕已经是一片狼藉。

林桁抱着衡月,从门后慢慢转战到浴室,他将衡月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打开了花洒。

两人身上汗得不行,林桁下地干活的时候比这更难受的都有,他习惯了,但衡月却受不了皮肤上的粘腻感。

花洒里的水要过一会儿才热,林桁拥着衡月,打算简单替她冲个澡。

淋湿的雪白色礼服和少年的西装外套堆在门口的地毯上,衡月身上裙子已经被林桁脱了下来,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