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林桁大张着腿,退无可退,他脖颈淌着汗,央求地叫了衡月一声,“有点疼......”

林桁一般不喊疼,他说有点疼那定然是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开口。

衡月安抚地在他龟头上被咬出印的地方嘬了一下,伸手把深红硬翘的性器连着精囊从裤子里一起掏了出来。

粗壮的一大根,长得惊人,直愣愣立在空气里,还在冒着热气,马眼流着水,散发出一股深浓的情液气味。

“浸血了......”衡月用指腹揉了揉性器棱边上一道明显的红印。

林桁抖了一下,有点无措地望着她,好像怕她再咬他几口。

就算衡月要把他那处咬出伤,林桁怕也不能拒绝。

但衡月并没再折磨他,她直起身,越过中控台翻身跨坐到林桁身上去,牵着少年宽大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臀,拉开包臀长裙侧腰的拉链,仰头去咬他的喉结,柔声细语,犹如诱哄,“林桁,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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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32)H,穴里插着手指肉棒却还在往里顶

此刻的衡月像只慵懒缠人的猫,柔软挺翘的臀压着少年硬烫的性器,牙齿咬上他凸显的喉结,温软唇瓣覆上去,不轻不重地含着吮抿。

时而牙齿用力一合,还要在他颈上留下几个显眼小巧的牙印。

林桁举着一只手,些许紧张地握住身前柔软的细腰,他手掌宽大,指骨修长,一掌足以丈量衡月的腰身,且仍有余。

他另一只手被衡月按着贴在她软翘的臀上,半点没敢乱动。

细柔的发丝擦过少年的脖颈锁骨,林桁屏息静气,又缓慢吐出一口炽热的浊气,压抑着心绪,提醒道,“姐姐,这是在车里......”

少年在停车场隔着车窗同她普普通通接个吻都要担心半天,在车库里车震这种事毫无疑问已经完全突破了他的羞耻底线。

他仰头躲避着脖颈上磨人的唇齿,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颈间青筋凸显,肌肉绷紧,脊背更是僵硬如铁。

他嗓音低哑,“姐、姐姐,唔呃......会被人看见......”

衡月解开几粒衬衫前扣,露出半抹紧贴乳肉的胸罩,腰身动作着,将少年滚烫的性器隔着包臀裙夹入股缝,一前一后地摩弄,问他,“不想做吗?”

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瘦削的下颌滑入衣领,林桁憋得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发颤,没回她自己想不想,只强撑着一丝理智,苦苦劝诫衡月,“回去吧,姐、姐姐,我们、嗯唔......回去再做可以吗?”

但衡月并非真正询问他的意见,也并没给林桁拒绝的机会,她将裙子推至腰间,拨开小小一片丁字裤,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自己湿成一滩软水的肉穴。

两根修长粗糙的手指些微弯曲着顶入湿热的肉缝,内里的软肉饥渴难耐地吸上来,缠着他的手指用力往里吞,林桁被那熟悉的紧致柔软感所迷惑,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衡月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眉眼含情地望着他,缩夹着穴去吃他的手指,不断诱惑着少年摇摇欲坠的羞耻心,“想不想,嗯......想不想操进来?”

她那里柔热非常,淫穴活泉似的流出热液,骨节顶开缠紧弹软的穴口,少年半只手掌都被淋湿了,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手指,直至阴唇贴着他的指根她才停下。

“摸我,乖仔,唔.......姐姐有点难受......”

她很少在林桁面前自称姐姐,只偶尔、且极偶尔的时候,会在床上说这种话去勾着仿佛精力无限的少年早些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