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洺差点儿被他叫硬,掐了把奶子,把孙庭掐清醒了一些,然后才继续洗。
孙庭累坏了,之后趴在床上睡觉,自然也不能再出去玩。张洺买了药给他涂,他睡得迷迷瞪瞪,任人摆布,张洺索性把玩一会儿他的大屌,玩到挺硬流水,又松开手,任他在睡梦中难耐痛苦地蹭床单,甚至眼角沁出眼泪。
等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孙庭才终于睡醒。张洺技术好,屁眼只是被撑得难受,别的倒是还好,屁股奶子才是最疼的。
他坐都不敢坐,一照镜子,脸上抹过药膏已经不太肿了,恢复了几分往日里的俊朗,但还是有痕迹,便连忙戴上口罩。
这时候张洺拎着早餐进了门,孙庭又紧张又无措,连称呼都不知道该怎么叫,最后只能假装无事发生,摆出往日里阳光开朗大大咧咧的样子,叫道:“小洺……”
张洺一边拿出早餐,一边抬眼扫了他一下,言简意赅:“过来吃饭。”
孙庭磨磨蹭蹭地走过去,看到椅子上放了个坐垫,不由得脸红,慢慢坐下。
他正在害羞,张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忽地伸手,摘下他脸上的口罩,说:“就我们两个人,还遮什么遮?”
孙庭没来得及阻止,难堪地说:“太丑了……”
“丑也是我抽出来的。”张洺浑不在意,突然话题一转,靠近他,“用手和鸡巴,哪个抽得更爽?”
孙庭紧张不已,被他的靠近吓得夹紧双腿,听清问话之后,身上挨过抽的地方都在隐隐发烫。他差点儿当场呻吟出声,赶紧咬牙忍住,低头小声说:“……都爽。”
“说给蚊子听呢?大点声儿。”
孙庭羞耻无比,如今两个人都板板正正地穿着衣服,面对面,和以前好友相处没什么两样,但此刻实际上他衣服底下全是斑驳痕迹,还被最好的兄弟逼问着昨天的性爱细节,简直就像是被抓住的卖淫婊子,在接受审问。
他又不敢不回答,鼓足勇气,放大了声音,丢掉廉耻心:“都爽……!又疼又爽,鸡巴都被扇硬了……”
张洺哼笑:“那就好,我正担心把你操得不能用鸡巴了呢。”
他又回到原处,拉远了距离,看起来不太在意,随口说:“好兄弟之间互帮互助,是很平常的事。这可是你说的。昨天多谢了,我操得很爽。”
孙庭一听,有点儿呆了。
他毕竟是第一次被开苞,屁眼还是处男穴,又被张洺日成了这副贱样,原以为张洺会对他负责的。最起码,也得说些类似的话……
结果张洺对待他的态度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就好像真的只是好兄弟之间帮忙打手枪。
孙庭难受得要命,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只是说话速度急了很多:“以后!……我是说,以后我们也可以这样互相帮忙……”
话一出口,他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贱了!
但又很狼狈,他喜欢张洺太久,得到这么毫无距离、凶猛激烈的水乳交融之后就更是无法舍弃了,而且,他有点儿传统,觉得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张洺,吃过张洺的大鸡巴了,就不太想再被别的男人碰,宁愿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
而张洺神色不变,只是在背地里偷笑,孙庭真的是太好骗了,只要给点儿疏远冷脸,他就会立刻受不了地扑上来,像只害怕被一脚踹开的大狗,拼命讨好。
这样一来,孙庭主动把自己摆在了极为被动、低贱的地位上,方便了张洺拿到主导权。
张洺是个控制欲太强的人,又很有征服欲,性格深处隐藏着暴虐戾气的一面,根本没办法和人平等恋爱,处在独裁地位上才舒服。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他还故意假装为难、不情愿,逼得孙庭连连自辱。
孙庭生怕他拒绝,迫切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