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胳膊,一边扶着鸡巴,肥壮的大龟头又烫又肿,马眼激动地翕张着,往外吐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带着一股子浓烈的腥臊屌味儿,直挺挺地戳到他的嘴唇上,碾磨着他的嘴,不时戳进去一小截!

孙庭被迫尝到咸腥的腺液,抗拒地用舌头往外推,反而像是主动殷勤地发骚,跟欲迎还拒一般,吸着龟头舔。

“唔……滚开……张、张洺,你混蛋……!呃唔……咕叽咕叽……嗯嗯嗯嗯松开……!别往里插了额额!”

孙庭艰难地拒绝,摇着头紧闭着嘴,但鸡巴还是骑在他脸上,用力地往他嘴里插,戳得他满脸都是腥臊的腺液,一股子膻骚味,舌头上也都满是鸡巴味儿,又浓又熏,操得他俊脸通红,骚臭不堪。

虽然孙庭极力挣扎,但还是拗不过张洺,鸡巴趁他说话,戳进去一截,他没了办法,又怕牙齿磕到,只得认命地张嘴舔。

张洺得逞之后,非常得意,却又柔软下来,不像以往那样横冲直撞地操,只让孙庭吞吃前一小截鸡巴,不紧不慢地挺腰,低着头专心欣赏。

“哦哦……吃深点儿……呃,好爽……”他一边粗喘,一边故意拿话调节气氛,“好兄弟之间帮帮忙怎么了?呼……吸得真舒服!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嘴!以前高中住宿舍那会儿,是不是馋死了?嗯?”

孙庭躺在沙发上,吃鸡巴吃得有些辛苦,得自己抬头去舔,又羞得要命,张洺伸手垫着他的头,让他舔得更方便舒适,不让他逃。

孙庭只好一边听着张洺羞辱人的话,一边含着鸡巴头吸,不时用舌头去吮吸舔舐,刚吃过冰棍的嘴又凉又润又热又湿,舌尖冰冰凉凉地舔着龟头,热度却很快从皮下传过来,一凉一热,舒爽至极。他因为不情不愿,吃冰棍吃得舌头还有点儿木,舔起鸡巴来也就显得生疏青涩,反而真像是第一次被好兄弟逼迫着舔屌的朋友,吸鸡巴吸得满脸通红。

张洺看着就觉得爽快,兴奋至极:“哦哦……再快点儿!骚嘴里真湿……舌头真贱……明明你也是个男的,怎么整天躺着跪着吃男人的大鸡巴?浑身都是骚肉!吃饭说话的嘴都成了嘴逼!哦……我操!我日死你!”

孙庭被捅得“嗯嗯”哼唧,用嘴裹吸,主动配合,张大喉咙去吞屌。

他的喉咙早就被操得熟练骚浪,和屁眼没什么区别,软肉紧紧地包裹上来,缠着鸡巴深吞,喉口的一圈儿肉绞吸着龟头,咕叽咕叽的,满是水声,舌头也不停地绕着柱身舔,把偾张虬结的青筋舔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

孙庭不甘示弱,含糊地说:“臭鸡巴……怎么这么粗,插得我嘴都酸了……哦哦哦哦哦哦……鸡巴好硬……唔额额嗯嗯……明明经常操屁眼,咕叽,嗯……好几个人撅屁股给你操,怎么还是操不够……咕叽咕叽……大鸡巴怎么天天都这么硬,性欲好旺盛……臭鸡巴,呃呃呃呜嗯……”

他吃得忍不住发起骚来,夹着腿难耐地磨蹭,吃着鸡巴啧啧有声,一边嘴上嫌弃一边迫不及待地揉搓底下的卵蛋,一副骚货犯贱的淫态,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拜倒在张洺的巨屌之下,主动深喉,干呕着眼珠上翻,骚舌头搭在鸡巴上爽得都忘了动弹,居然吃鸡巴吃到了高潮!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直接失去了神志!

张洺被他的贱样取悦到,忍不住把鸡巴往里捅,插得孙庭白眼直翻,窒息涨红,下意识挣扎。

张洺故意用力往里捅,死死地压迫着他,羞辱说:“还不是因为你是个废物逼!每次操一会儿就浑身癫乱!又哭又叫,精尿齐盆!老子还没爽够你个没用的废物就撅着烂腚说屁眼烂了!废物,傻逼!

“连老公的性欲都解决不了,你还有什么存在价值?不耐操的烂货,外面的母狗都比你强!害得老公还得去找别的屁眼操!他们也不像你,你一被日,就屁眼又烂又肿,小嘴似的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