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去,一边抠逼一边问:“连个安全裤都不穿,你生怕自己不被强奸?”

常云浮被张洺的动作吓了一跳,也不敢躲,生怕被人看见,用桌子挡着,手撑在桌面上瑟瑟发抖,紧绷着腿:“呃……哦哦……我、我没想到……嗯哦……老、老公,我第一次穿裙子,不知道这个……”

其实穿不穿安全裤没什么所谓,只要没走光的风险,自然是怎么舒服就怎么穿。但张洺存心想要羞辱常云浮,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往骚货犯贱上骂:“嗯?是吗?裙子才到膝盖,你一撅屁股后面不就能看见你的逼了?这么骚的逼,随便抠两下就能冒水,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骚逼流淫水了,把内裤都浸湿了……”

说着,他用力抠逼,两根手指在常云浮的逼里钻来钻去,又是搅动又是抓挠的,抠得常云浮嫩逼跟喷水壶似的,湿黏黏地往外流骚水,把阴唇都沾湿了,滑不溜秋的。

他继续说:“然后他们看你长得好看,趁机就把你给强奸了。穿的是裙子,连裤子都不用脱,往上一掀就能操进去……你是不是故意想勾引人来强奸你,才这么穿的?还有肉色丝袜……”

常云浮心里委屈,想辩解自己明明穿得很正常,另外几个伴娘也这么穿,但他张不开嘴,被张洺接二连三地辱骂,心都开始晃悠,自己也不安起来,甚至有些动摇:张洺的手指现在不就插在自己的逼里?自己连象征性的拒绝都没有,张开腿就让插……真正骚的根本不是衣物,而是自己……实在是太贱了,才会在亲戚的婚礼上迫不及待地勾引老公,在大庭广众之下任其摸逼……

他不禁心虚,更是没了气势,被张洺拿捏住了,一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只会讨好地小声呻吟:“额嗯……老公的手指好粗,两根就把小逼塞满了……别……老公插死我了……骚逼好酸好麻……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反而被张洺骂了:“贱逼!逼都被日烂了,还配当伴娘?伴娘都是没出嫁的姑娘,你个烂逼怎么有脸的?你看地上!”

他坐着,借着桌布的遮挡肆无忌惮,两根手指在常云浮的逼里飞快进出,抽插起来,操得逼水四溅,小逼里咕叽咕叽水声四溢,可常云浮就惨了!

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战战兢兢地站着,叉开腿方便张洺抠,媚肉很快就动情发骚,馋得流水,里面空虚至极,骚肉痒得不行,饥渴难耐地翕张颤动。而逼口那一块儿又被抠得特别舒服,爽得他浑身发麻,站都站不住了,但心惊胆战,生怕被人发现,只能撑着桌子强装无事,双腿哆嗦着忍耐,逼里骚肉狂抖!

这时候张洺叫他低头,他一看,双腿之间的地面上有几滴水痕,显然是他太骚贱了,淫水泛滥,都滴到了地上。

常云浮不由地满脸通红,下意识夹紧腿,都快哭了,卑微求饶:“老公别摸逼了……等回去之后我再给你日……再插骚逼就要喷了……”

正说着,远处有人叫了一声:“云浮,快过来帮下忙!”

这一声吓得常云浮差点儿腿软摔倒,逼肉极速收紧,夹着腿浑身僵硬。可张洺偏偏还没停,继续在裙子底下插他的逼,他生怕那人走近,连忙转头,紧张地回应:“我、呃……我马上过去!”

说完,马上转回,用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张洺,匆匆地求:“老公,求求你了,回去之后我用子宫吃鸡巴好不好……”

又说了一堆自辱的话,张洺这才抽出手。所幸他们来得早,现在客人还都没到齐,不然真可能被人发现。

但张洺还是伸手用力一扯,放人离开之前,把内裤给撕碎了,让他真空行动。

这还不算完,张洺让常云浮往前走几步之后假装摘掉丝袜上沾上的东西,撅屁股给他看,趁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常云浮只得屈辱地同意,下身光溜溜的,裙子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