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洺还是冷了脸色,面色平静,嘲讽:“这么肥的馒头逼,多少人吃过了?是被客人的鸡巴磨肿的吧?”

常云浮掰着逼,被他的话刺得瑟缩了一下,露出羞辱的愤恼,开口分辩:“是处女逼……我没卖过,我只靠卖酒赚提成……”

张洺冷笑,口气轻蔑:“谁信?在酒吧街上混,还是个双性人,哪个男人不想把你弄到床上日?我从来不操脏逼。滚开。”

他的话太难听了,态度也很坚决。

常云浮有些急迫,像是个卖不出去货物的推销员,努力抬起一条腿,索性把逼完整地露出来,扒着逼唇请张洺审查。

他张着嘴喘气,撑开逼口:“真……呼,真的是处女逼呃……里面还有处女膜,你可以伸进去摸摸……”

张洺嗤笑:“怎么?还去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他伸出手去,毫不留情,直接捅进去两根手指头,随意地插了两下,当真摸到了一层膜,特别嫩特别薄,仿佛只要稍微使一点儿力气就可以捅破。

张洺故作恍然大悟,说:“噢……我知道了。处女逼卖得贵,所以你才补了膜,毕竟你也知道贱婊子的身份太下贱,不值钱。”

他说着,看了一眼常云浮的脸。

常云浮显然太过于敏感。代表贞洁的处女膜从未被人触碰过,如今却被张洺不知轻重地乱捅,好几次都差点儿破了,逼口也被手指摩擦着,他难受得直皱眉,紧张又害怕,下意识地夹着逼,怎么都放松不了,又急得冒火,生怕张洺认定他是个卖逼婊子。

常云浮还妄图保持自己过往在外的冷静和云淡风轻,他一直都依靠表面的从容淡定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自卑和无措,到了张洺面前也依然如此。

他努力维持表情,再三解释:“不是脏逼……小逼还是个处女逼,没有人操过……嗬呃……呼,逼肉很肥是因为要伺候鸡巴……”

张洺打断他:“但是个贱逼。你的逼太贱了,连好朋友老公的鸡巴都要抢着吃。而且,你这是在卖逼吧?婊子找熟人拓展业务?”

张洺极尽羞辱之能,蔑视地看着那口千载难逢的极品嫩逼,手下猛地用力,噗地捅破了常云浮的处女膜。

他慢慢地说出魔鬼低语似的话:“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破了你的处啊。好了,贱婊,满意了吧?捂着你的烂逼去找别的男人吧,或者,我拿根黄瓜接着帮你捅捅?”

常云浮猛地一颤,掰着逼不敢置信地落下眼泪,羞耻地摇头:“我的膜……呜,真的不是脏逼啊!怎么可以用手指捅破……”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出去玩了,实在是太累了太困了,明天再炖大肉!大家晚安!呼呼呼呼zzz……(但还是求个推荐票票嘤!ε?(?> ? <)?з

14,海王玩奶勾引,吐露真心,被手指抠逼,大鸡巴狂草小嫩逼

常云浮一时无法接受,他虽然总是被人背地里戳着脊梁骨辱骂,但表面上大家还都过得去,可张洺每次都当面把他说的像是什么阴沟里的垃圾,卑贱到了极点,一点儿面子都不留。

而且他一直很珍视自己的身体,生活已经如此不堪,他实在不甘心让身体也这么轻易地被弄脏……即使双性人在社会上一直被人歧视,被看作是随便一操就会操出淫性的天生性奴,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其中一员。

可现在,他就像在酒吧街上遇到那些站街卖逼的婊子一样,随随便便就被人给破了保留了二十年的处女膜,还只是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