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藤……类植物吗?”谢坠凌的嗓音有些沙哑,“像动?物。”
白采其实也挺喜欢动?物的, 灿烂笑起来, “那?我是猫还是狗呀?”
“……”谢坠凌说不出来, 觉得?都像, 有时候撒娇黏人的劲儿特别像猫, 但?是这种动?不动?就舔舐他撩拨他的行?为又像是小狗, 仿佛天生带着纯真与热忱。
可转念想想, 双腿并用喜欢缠着他的习性,确实又是藤系植物的本能。
谢坠凌缓缓地垂眼, 忽然换了?话题,“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什么?话?白采懵懵地在脑子里面过了?遍,原本不是特别确定,但?发现谢坠凌用那?样的表情注视着自己,慢慢地竟是莫名也紧张起来,掌心捏出湿热的汗来。
“我说,我也不会的。”
“我不会离开你的,谢坠凌。”
……
……
说的时候,白采心中突然升腾起微妙的感觉。
只是当时他没有脑子去细想这个,当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这种异样重新浮现出来,他嗖地坐起来,好像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谢坠凌没有安全?感。
自己当然不会离开他,甚至更多的时候都在惴惴不安他会不会抛下自己呢,类似的话他也不是第一次跟谢坠凌说,可谢坠凌好像总喜欢跟他反复确认。
开心与酸涩同时咕噜噜地冒出来,白采既开心他把自己放在心上,又难过他会有这样的担忧。
白采在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担忧的,所以特别明白这种滋味到底有多难受,他不希望谢坠凌难受。
要是能有办法就好了?……
第二?天,谢坠凌跟白采前往特管局做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