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强,恐怕是无法让他改变任何自己认定了的事的,除非别人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你若是不介意,”巴泽尔顿了顿,这句话说的太违心,“……上来和我挤一挤吧。”
怎么可能不介意,但他只能这么说,军雌构造精密的大脑里迅速分析出了谢羽的行为模式。
只有这样的邀请,小雄子才不会拒绝。
就像他邀请谢羽来自己的屋棚一样。
这么一想,他原本不过是担心先天不足的白发雄子冻死荒星,结果却心机深沉的把人一步步拐上了床?
果然,少年脸上出现了没想到的表情,心思十分单纯好猜。
谢羽认真的目测这张床的大小,就见巴泽尔躺下侧过身,用自己完好左边撑住身体背对着他努力靠墙,给他留下了一半位置。
谢羽看着那条长腿,半个修长小腿都落在了外面的杂物上,莫名有点心酸。
他是不是有点太烂好人了,为一个萍水相逢的旅人,至于吗?
自己短裤短袖一看就身上空空如也,什么也图不了。
就算是图色……
谢羽眼神古怪了一下,好像拾荒者大哥确实取向是同?那他是还是?
要是,图他个色有可能,要是,能看上他!?
可这位大哥的腿脚这样,能吗……
“……巴泽尔先生,”谢羽犹豫着,开口道,“您,为何要对一个陌生人照顾到这个程度?”
听见小雄子有些警觉的问话,巴泽尔心里顿时清醒了。
还好不是个傻子,他为此感到庆幸。
“没什么,怕放着你不管,冻死在那,第二天过去见着晦气,”冷硬的军雌开始发挥自己铁血教官的特长。
巴泽尔说完,就有些后悔,万一谢羽生气了,两人还在一个屋檐下,想想都尴尬的要命。
而且以谢羽的自尊和硬脾气,八成会气跑了,他还得出去找。
结果身后并没有动静。
谢羽贸然遭受冷语,头脑也清明起来,但他显然知道这话不走心,怕他冻死也用不着把屋子都让给他吧!
谢羽偷偷弯了下嘴角,不客气的问,“先生喜欢同性?”
巴泽尔一愣,心中的剧本被打的稀乱,“……什么?”
“方才外面那个家伙说和您一起搭伙过日子,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吗?”谢羽直来直去的说。
巴泽尔皱起眉,“不是,我也不喜欢同性。”
谢羽有些诧异。
便听巴泽尔解释道,“以前接受过一次他的食物赠予,后来报答过了,但那次之后这人就纠缠不休的,烦得很。”
谢羽听了,就像是听汇报一样,听到就听到了,没给出回应。
“先生,我关灯了?”谢羽说。
巴泽尔又是一愣。
眼前就黑了下来,能源灯在黑暗中漏着余光。
紧接着,背后就贴上了一个纤细清新的身体,让巴泽尔细细体会了一把之前慌乱中没有来得及分神感受到的感觉。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巴泽尔僵着身体,不自在的往墙边贴了贴。
虽然达到了目的……
谢羽上阵从来都有自己的逻辑,永远不会给对手主宰节奏,哪怕是喂牌。
大哥不喜欢同性,他可以放心睡,不会给人家带来负担。
刚才那个垃圾和大哥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单纯是大哥鞋底踩到的一块鸟屎,谢羽很高兴。
谢羽在黑暗中安静的待了一会儿,面前的身体一直僵硬着努力贴墙。
“……”
谢羽开始调整呼吸,渐渐轻缓,绵长。
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