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看到小雄子震惊的伸手来接了,巴泽尔瞬间明白了,整个虫又在冰凉的心情中烧热,羞耻尴尬到了极点。

谢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精液流出来,脑壳儿都被炸飞到宇宙外,这是直男能看的吗!

他特么还有脸说自己直男!

他对不起这一舰船的大兄弟啊,他凭什么歧视人家,他这个狗东西连自己亲大哥都上了!

大哥的小嫩菊流的可是自己的货啊,让他去死吧,以死都不能谢罪啊!

谢羽哆嗦着,完全不敢去看大哥的脸,像个鸵鸟似的低着头把大哥抱起来。

巴泽尔一愣,深沉的目光探究的扫在小雄子脸上,就看到谢羽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的手在被抱起来的时候,捏紧了手指,没有去碰小雄子,垂在身边。

或许这是谢羽最后一次抱他了。

巴泽尔心里发凉的想,不管怎么说,谢羽果然是个好孩子,自己做的事,自己认下了。

谢羽把雌虫抱进浴室,放好热水,动作犹豫着,他替大哥清理会不会雪上加霜。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大哥好听的低音炮此时都有些干损,语气沉静,没有往日里的亲近,谢羽心里哗哗的往下坠。

他抿着嘴,拖着沉重的脚步关上了浴室的门。

谢羽关好门就站在门口发呆,怎么办,这是能被原谅的事吗,他甚至在想到替大哥清理时,手指放进那个销魂的肉洞里,该死的弟弟还会想要抬头。

在这个气氛冰点的情况下……

他真的是禽兽不如啊,嘴上说着以后巴泽尔大哥就是他亲哥,转脸就,就……把人上了,这踏马是人干的事!?

谢羽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响声给里面的巴泽尔也惊醒了,谢羽出去了,他独自在浴室里,暂时放空了大脑什么都不想思考。

虫生已经烂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可更烂的了,就是他死前还要祸害一个小雄子,还是个未成年的……

可真是,巴泽尔捂着脸苦笑。

还好谢羽没出什么事,巴泽尔想起他的白发又忍不住担忧。

听见谢羽抽自己耳光,军雌心里不由得抽痛了一下,再后悔也没必要……打自己吧……

都怪他,卑鄙又下贱,恐怕这次给小雄子留下心理阴影了。

军雌的手指有些粗暴的清洗自己,好像他不配受到温柔的对待,不配拥有,这样就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巴泽尔很快把自己清理完,扶着浴缸就站起来,腿还很软,但只是出去应该不是问题。

外面的谢羽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估计大哥弄好了,连忙要进去帮忙。

他的手在门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敲了敲。

里面却没有回应,但他似乎听见了一声惊呼。

谢羽紧张的一把就推开门,里面高大的男人身上还滴着水,从浴缸里翻出来,没想到地上那么滑。

眼看着就要摔倒,却一头栽进一个占满自己气味的怀抱。

谢羽接住巴泽尔就立马将他扶住,和自己拉开距离,男人英俊的眉眼因为浴室的水汽不显得那么疏离冷感了。

这副身体他看了摸了无数次,现在连里里外外都侵犯了,只有熟悉没有陌生。但他却要在这个无比熟悉的时刻,和眼前的人保持半个手臂的距离,不能肌肤相贴。

但此时的一点距离,是怕他们之间距离变得更大,失去更多。

谢羽自我消除冰点似的,嗫喏着开口,“……哥,我,我还没洗澡,别把你再弄脏了。”

说完,就开始唾弃,自己脸皮怎么这么厚,还敢跟大哥套近乎。

但大哥似乎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