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得默契了一次。”
白洛因伸过头去,屏幕上两个人的身影如此鲜活。
“你说,若干年后咱们再回看,会不会被自个雷倒?”
“不会。”顾海把手搭在白洛因的肩膀上,“人生难得几回二,人不犯二枉少年。”
海水涨潮了,零零散散的那几个游客也离开了,白洛因和顾海找了个饭馆美美地吃了顿海鲜大餐,回来时买了一顶帐篷,两床棉被,打算晚上就在海滩上过夜了,第二天一早起来看日出。
晚上,白洛因照例给白汉旗打了个电话,交待这边的情况,顺带着打听家里的情况。
“顾海他爸还没去找您?”白洛因问。
顾海也凑过来听。
“没有,这两天特别消停,谁都没来。”
白洛因不放心,“您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你自个听听,咱们家这会儿多消停。”
白洛因一脸不解,照理说不应该啊!
撂下手机,白洛因朝顾海问:“你觉得我爸说的是实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