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冷着脸回了座位。
眼瞧着上课铃就要响了,白洛因还没看到顾海动弹。
终于,他绷不住了。
“你怎么还不滚回去?”
“我调桌了,这就是我的位置啊!”顾海笑得很惬意。
白洛因的脸黑得像个锅底一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这人就是这样,爱憎分明,只要他不喜欢的人,就是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也别想让他说一句好听的。
上课铃响了,白洛因转过身,心里暗暗劝了自己一句,别搭理他,就当后面是个粪堆好了。
“同学们把昨天发的卷子拿出来,今天我们讲题。”
“咳咳……”顾海用手指头弹了白洛因一下,“我说,你这白背心破了个洞,干嘛要用黑线缝啊?”
白洛因漠然地回了一句,“这叫牛!”
“牛?”
“不是有一种牛,满身都是黑白花么?”
“……”
顾海笑了,这小子嘴皮子挺厉害。不过,一个黑白花怎么能叫牛呢?得很多个黑白花才叫呢。于是,顾海拿出一把小剪子,趁着白洛因睡着的时候,给他的校服背心剪了很多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