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动静。

万籁俱寂,就连宫人的脚步声都无,就像刚才她听到的那声轻响是她的错觉。

迟瑾初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窗边,慢慢推开了窗户。

月光如水,洒落一地冰冷。

可窗边冰冷的宫墙边,却站着一抹几乎隐没夜色的身影,他脸上的睚眦面具在黑夜中更显可怖。

迟瑾初抿了抿唇,轻声道:“二爷,你明明可以走正门的。”

那人藏在面具后的眼闪过一丝异色,他单手撑着床沿,直接翻身进了屋子。

他笑:“瑾初,我说过,你可以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