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艾的娘家人见他这副狼心狗肺的样子就气得牙痒痒,但是先在情况紧急哪有功夫处理他?

选出两个陪同上了救护车,另外几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也跟了上去。

孙艾父母不是本地的,赶过来还要半日,这会就他们几个本地的亲戚在,要是她出点什么事,明天老两口不得急得一起住进医院去?

李红梅见她终于出来了,担忧道:“看许医生的表情,这孙艾的病不轻啊,这气性也太大了,就这么背过气了。”

岁笙点点头又摇头,一双眼睛盯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常辉道:“不只是气急攻心,她不是说吃了不少她婆婆灌下的汤药吗?”

常辉被她盯得一阵心虚,但索性刚刚也都在民政局里撕破脸了:“她自己不爱惜身体,有这个结果也是咎由自取,反正我的钱都给我老娘治病了,

要是医院跟我要钱,我可是一个子也没有,反正我现在跟她已经离了婚,她怎么样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李红梅听他说完这话当即就一口啐在他脸上:“你们夫妻十年,她如今被救护车拉走你还在这说风凉话?你个没心没肺的玩意!”

男人躲都没躲,对李红梅不痛不痒的两句话完全无感,他即将得到一大笔钱,一家三口团聚逍遥快活,现在别说被骂,就是立刻有人送他进局子,他也能笑出声来!

岁笙:“是吗?”

常辉心里得意,突然听到岁笙的反问,对上那双漠然的清冷的眼睛,感觉心里所想都被对方看穿了一样,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岁笙没在意他此刻的不安,看着行驶过来的警车,对着男人道:“接你的警车来了。”

常辉回头看到下车的警察冲他走来立刻慌了神,哪还有刚刚的嚣张劲:“孙家那帮打人的他们不管,直接放走了,为什么偏要抓我这个受害者?”

“这个就要让陆警官讲给你听了,”岁笙跟下车的陆泽然招了招手。

见对方有些生硬的抬起了左手晃了晃了,她嘴边的弧度就忍不住扩大,搞得陆泽然的动作更僵硬了。

岁笙:“这位就是孙女士的丈夫,交给你了。”

陆泽然点头,踹了一脚憋笑憋得脸红的家伙将人压上车,马敬申拍了拍脸,将脸上的笑压了回去,换上一脸正色上前,银手镯直接铐上带走。

常辉见情况不对立刻挣扎:“我是受害者!你们抓错人了!还有我不是姓孙的丈夫,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岁笙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将手中的身份证和户口本交到了郭敬申手中:“你们又没有离婚,这样称呼有什么错吗?”

男人闻言眼睛直接瞪圆,死死盯着岁笙,声嘶力竭的吼道:“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你盖的章!”

“这些天离婚的人太多,不巧赶上印泥用完了。”岁笙摆了摆手,转头询问梅姐,“这章没盖上,离婚证还奏效吗?”

李红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当然是不奏效了。”

岁笙恭喜道:“正好如了常先生的愿,没能离婚,不然岂不是白跪了这么久?”

听到这一结果,男人直接傻眼,原本想着彻底撇清干系,一家子远走高飞,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这人在耍他?绝对是!绝对是这样!

岁笙没有理会质问她的男人,隔着街道跟另一边的一男一女招手。

对面的女人立刻冲着她大力挥臂,站在她身旁的高大男人只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等这一男一女走近,陆泽然才确信他没有看错,那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就是龙卫的邢严。

而他身边的女人正是魏茹,因为上次处理崔渺渺和萧家的事两人结缘,后续因为孤儿院又见了两次,友情可谓急速升温。

至于魏茹和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