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瞧见陆安尧,乔西尽量照顾着他阴沉的情绪,阿姨前几天因为精神病发进了医院,将陆安尧所有的积蓄耗费一空。
浓眉紧锁,陆安尧烦躁地按住眉心,两边太阳穴砰砰直跳,透着恶狠狠的疲势。
“你还好吗?”用手指杵杵陆安尧的胳膊,乔西不无担忧,“你今天也累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陆安尧转眼看向丁柏,将他赶走,等丁柏郁郁不乐地离开后。陆安尧捏住乔西的手心,揉了揉,问:
“今晚要不要去我那里?”
“做什么?”POPO裙:8x24……66¥xx40#96
“我想和你试试……那种事。”
“……不行。”
“为什么?”瞳孔微缩,陆安尧神色转黯,手掌牢牢抓住乔西的胳膊不允许她逃开,“你不想和我做,还想和谁做?”
剑眉竖立,他神情有瞬间的狰狞,随着手掌的温度一同传递给乔西的,还有股难言的焦虑。
“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过。”用力扯他的手腕,乔西眼神躲闪:“我……我还没准备好,大家都不好过,太突然了,我还没想过。”
她有点语无伦次,但陆安尧听懂了,也发觉自己的行为过于冒进,欲速则不达。
“我……”一缕红发蔫耸耸的搭在眉眼,陆安尧忍住急躁,定定看着乔西的脸,“那等过几天,等我准备好套子。”
……套子
眼前浮现起一背包的避孕套,被她倒了满地,再是哥哥房间床头柜的一柜子小盒子,码得整整齐齐。
腿心里莫名抽搐了下,挤出一小股湿液。
在她的记忆里,离开家之前的那段时光里发生的很多事情已经遥远模糊了,只有一件事愈发深刻。
她记得男人的低喘,爱抚,调教,记得那根筋肉勃发粗壮上翘的赤红性器留在她体内时烧起的温度。
有好多次,他让她爬跪在他的腿间一边抚弄那根大肉棒,一边一口口地舔舐吮吸,舌尖旋过大龟头,再轻轻抵进下面深阔的冠状沟。
连接龟头与茎身的位置有一条突起的深色皮褶,是哥哥的鸡巴十分敏感的地方,只要她用舌头舔、用鼻尖顶、用脸蛋蹭,没过片刻他一定会给出非常剧烈的反应。
有好多次,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腿上,小脸朝向胯间,含住那颗硕圆坚硬的龟头吃得腮帮子鼓起,而男人的大手埋进她的腿心,换着花样用各种角度各种方式在里面抠挖。
或是,他给她舔穴,她跪在大床上把穴窝窝大大敞出,高高翘起的臀后有男人的舌头进出,舔弄得啧啧有声,时不时的一下搅吸爽得灵魂都快窜出头皮。
乔西努力地想要甩掉那些淫秽记忆,可是越想甩开,回忆越汹涌,脑中浮现的不伦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
腿心里热烫烫得流出汁液,忍不住并腿夹紧,又强行忍住,乔西羞愧地咬了咬唇。
“你怎么了?”陆安尧眨了眨眼,语气揶揄。
“……没事。”
双颊绯红,乔西不敢与陆安尧的目光对视,她心虚地偏过脸时,却让陆安尧有了误解。
他以为是他的话让乔西害羞了。
欲望这东西不曾触及时,深藏在体内如一汪平静无波澜的湖水。可一旦打开口子,便似溃堤的大坝拦都拦不住。
异能者小队里的男人都开过荤,尝过肉了。
在出任务时的空闲时分,他们总是在他耳边谈女人,说男人爬了一次女人的身子,就想爬第二次,爬了第二次就想爬一辈子。
男人们吹牛打嗝之后,接下来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女人,还说不同的女人各有各的滋味,腿窝里的那只骚逼各有各的温暖风光。
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