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漾开春红,恍恍惚惚的乔西听见自己的喘息,赶紧咬住手背,闷哼出声。
“舒服吗?哥哥这样弄你。”
少女大大敞开的红润腿心里,男人的手指进进出出,他哑声问道:
“看哥哥给你插逼逼好不好?”
“啊,哥哥……”
软嫩纤秾的身子一阵子情难自禁的抖动,痉挛,高潮了,光是被男人用手指抽插穴穴,痛快得她又酣畅淋漓地高潮了。
”我知道……”乔西松开口中的手背,眼角掺泪,她哭了,“我知道,我也生病了……”
“病了?”
“嗯,我和哥哥一样。”她又泣又喘,“我们都病了。”
一下子抽出长指,沈随把人拉进怀里,掐住她的脸颊抬起,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直射而下。
“什么病?”
绯红的脸蛋倏地苍白,乔西不语。
“什么病?”温柔抹去她眼角的水渍,沈随吻她的眉心,“乔乔得了什么病?”
“我得了……”
双手缓缓抱住他的腰身,乔西犹疑不定,见他眼眸里浮起柔和的光泽,在耐心等待答案。
“我得了想和哥哥做爱的病。”她咬了咬唇,小小声:“我好想和哥哥做爱。”
“所以……”他低头,与她额心抵住额心,“做吗?”
乔西摇了摇头,“兄妹在一起,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就算不下地狱,良心的谴责……也会让我们痛苦的。”
她说,“生物课本上讲过,近亲是不能繁殖的,我们不能结婚,不能有小孩,我们……我们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理由?”妹妹的焦虑影响不了他,语气几乎促狭,“让你心甘情愿让我干穴的理由。”
一把推开他,乔西被那两个直白的字弄得面红耳赤,恼道:“不听,我要睡了。”
沈随也不勉强,得再留给她一点时间纠结思考。
他抬手按住乔西的肩膀轻轻一推,乔西向后仰倒在床上,正不明所以之际,感觉到两只大手再次掰开了她的双腿。
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她闭眸,手指揪住床单。
整只小穴被男人用力裹进口中。
娇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沈家主卧室里,正发生着一件伦理不容的大事。
无论是沈随的亲人,同事,还是他在地下拳赛的对手,都永远无法想象出这一幕。
主卧室里,在工作中温柔清和、拳台上狠戾残虐的男人,正跪伏在亲生妹妹娇嫩的双腿间,长舌刮扫,轻吮重舔,将妹妹小穴里外的粘稠分泌物一口口吃净。
床上的小姑娘仰天深呼吸,快感滔天,双眼失焦。
下一秒,一抹高大的黑影重重覆压而下。
男人双膝跪在她头颅两侧,大腿敞开,从睡裤腰里掏出一根烙铁似的庞然大物,指尖压住抖颤的龟头,刺向妹妹茫然微开的红唇。
卧室的吊灯蕴出光华。
宛如一朵盛开的恶之花。
血亲之间,性事荒唐,摇曳出罪恶迷人的芳香。
第六篇日记.鸡巴压在脸上(h)
沉重的阴影压下来,乔西眼前一黑,抬起眼皮向上看,不防被男人粗大的肉茎直直撞入眼帘,一路入侵心房。
“哥哥……”
她愣了一会儿,喃喃出声,忽觉唇瓣一热一重,立刻转过头躲开。
抖颤圆钝的龟头擦过妹妹的小嘴,又温又软,一瞬间的销魂爽得沈随险些灵魂出体。
他眯了眯眼睛,下腰放臀,将滚烫的鸡巴搁上少女红润的侧脸,来回挺动胯骨。
一整根鸡巴比妹妹的小脸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