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男人的鸡巴舒不舒服？哥哥的大不大？小骚货。”

“我要写协议了……”她拿起笔，哆嗦着将笔尖压上白纸，软声哀求，“别弄了，哥哥。”

身下被冲撞的力道渐缓，乔西费力地写下一行字。

「双方不可污言秽语，禁止侮辱性称呼、粗俗性器名称、下流言语挑逗。」

视线掠过纸面，沈随不置一词，长指探进妹妹的睡裙裙摆，徘徊在湿透的腿心边缘，语气极为关心：

“乔乔尿了吗？这里湿得好厉害。”

乔西脑袋乱摇，“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你这里流的就是……”

刻意拉长的语调，巧妙地勾动着乔西敏感的神经，两只耳朵尖尖竖起，等着男人的答案。

“淫水。”

“什么？”

头顶一道惊雷劈过，乔西回过头，正对上他漆黑不见底的瞳仁，嗓音低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