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下巴,另一只手掌盖住她红肿的半张脸,他睨着她完好的一边脸,啧啧叹了两声:
“真漂亮,难怪瘦猴喜欢,还求我过了今晚留你的命。”
上下两排牙齿交相撞击,乔西害怕,怕得大脑不停发出指示,晕过去,晕过去,晕过去就可以逃避恐惧。
可大脑绷得太厉害了,身体痛楚尖锐清晰,她一直在承受,承受的极限在不断拔高。
他问:“为什么不哭?”
“眼泪有什么用?在亲人面前,可以收获安慰与保护。”乔西疼得语哽,缓缓道:“在你们这群畜牲面前,只能带来更深的玩弄与凌辱。”
她才不会流泪。
她绝不会因为这群畜牲流一滴眼泪。
“我想看你哭。”老大说,“好刺激。”
这个时候,乔西才看清了他的长相,留着个寸头,穿一身草绿色迷彩服配黑色皮靴,脸型偏长双颊消瘦,稍稍鼓起的眼睛迸出强硬。
是个长相和气质都很阴冷的年轻男人。
老大身躯靠近,眼里隐隐兴奋,声音带着满意,“你今晚走运了,我喜欢干漂亮又有意思的女人。”
在乔西惊恐怨憎的视线中,老大开始解他腰间的皮扣,抽出那根泛起黑光的皮带握在手心。
“你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