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里,和抚摸哥哥那根大肉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那里总是又粗又硬又烫,硬毛扎手,筋落浮凸错节的感觉格外明显。
指尖触到了平时容纳男人的洞口,凹陷微缩,乔西有一瞬间探进去试试的念头,可还是胆怯压过了好奇。
门外的肏击声仍如狂风骤雨般剧烈作向,乔西难捱地扭动身子,两只小脚轻轻摩挲床单,脑海里时常浮起沈随挺动腰身在她的双腿间勐烈冲刺的画面。
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她在他胯下颤抖起伏,他们接吻,抚摸,拥抱,哥哥那根赤红结实的大肉棒在自己扩张外翻到红肿的阴唇中极速抽插,捣出绵密的白沫。
不知如此。
她还坐在哥哥的胯间晃过摇过套弄过,好奇怪,那天在哥哥的住所她是怎么学会的,撑起身子反复套弄着小逼里的庞然大物,咕叽咕叽的水声叫得好凶。
“嗯……”
咬唇呜咽着,乔西将脸埋进枕头里,忽地似有所感,一道背光而站时倾覆而下的影子笼住了她。
喜悦比惊吓来得更快,等她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开。
“想了?”
裹在雨衣里的男人取下兜帽,额前湿润的黑发搭着眉眼,瞳孔漆黑,隐含澄澈动人的笑意。
“哥哥。”乔西蜷起身子,酥红的肤色像一只煮熟的小粉虾。
沈随脱下雨衣,弯腰撑住床榻,勾着头和妹妹濡濡亲吻片刻,再缓缓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