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动,陛下。”压抑着自己的喘息,费浔的神色简直堪称迷离,“陛下,让我在您手中动吧。”

好听话,不愧是戍卫官,没有得到指令是绝对不会乱动的,单手捧住费浔的脸,见识了怠惰不听话雄虫的喻明在这一刻对费浔的好感值达到的顶峰,“不可以哦,先别动。”

将自己的身体缓慢地贴在了费浔的身体上,喻明能感受到自己的胸乳贴着费浔骤然紧绷起来的阴茎,显得丰腴而富有肉感。

费浔喘着气,他感受着虫母刻意骤然间贴上来的躯体,这一刻精神世界达到了高潮,他不是不了解喻明,他甚至知道,喻明这幅刻意诱惑的姿态,这么多雄虫中,只有自己能够真正看到。

这是何其的有幸、何其的幸福?所以哪怕被喻明捉弄、被喻明折磨又怎么样?他愿意,他愿意为他做所有的事情,只要他仍旧对自己怀有一丝兴趣,给自己一个特殊的期许。

“气喘如牛,说 蛧 ???????? : ?? ?? ?? . ?? ?? ?? ?? . ?? ?? ?? 得就是你。”手指缓慢演着费浔腹肌的中线而下,他再度缓慢地握住了费浔的阴茎,他的身体紧紧贴着费浔宽阔的肩头,屁股略微撅起,他的手开始握着费浔的阴茎开始动作激烈地手淫,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喻明的动作并并不算特别纯熟,但费浔还是因为他的爱抚而发出了闷声的喘息。

真好啊,喻明想,他喜欢这样,这一刻,喻明觉得,自己在同丹与游嘉熙他们两个性爱的过程中所缺失的掌控感又回来了,这让他感到欣喜,他想,对啊,反正他是虫母,他不必为畏首畏尾,也不必考虑任何雄虫的心情,于是下一刻,喻明抬起手臂,重重地将费浔推回到了床上去,而自己则坐到了费浔的身上,他背对着费浔,只是用手十分努力地握住了费浔的阴茎,他想让费浔因为自己而射出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撅着屁股,光裸的下体正湿漉漉地贴在费浔的腹肌上,那蠕动的穴肉仿佛富有生命,它紧紧贴着费浔的身体,一下下地亲吻着费浔的腹肌。

看着那样的景象,费浔简直觉得自己要死了,臀瓣间,喻明不经意露出来的后穴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对虫母的过分渴望,近乎令他大吼出声来,而正握着他鸡巴的喻明却有几分恼羞成怒

干什么呀?这么久都不射,我的手都酸了!这样想着,喻明心中的恼怒顿起,抬起手,他啪啪地开始用自己的手扇打费浔的阴茎,“怎么还不射啊?没用的臭鸡巴,快点给我射出来啊!”

他累了,刚开始他觉得有意思,但费浔久了不射,他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陛下。”被坐起身的费浔从身后抱住的时候,喻明的身躯有那么片刻的僵硬,但很快,他便调整好心态,回过头,摆出一副咄咄逼人bzm的样子,说:“谁叫你起来了?躺回去,不许碰我的奶子,手放下。”

费浔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戍卫官的天性便是服从,他没有多数雄虫那么识趣、会算计,但他唯有一点就是服从性强,只希望这样,能够博得喻明的欢心。

此刻的费浔并没有发现,他所谓的“听话”,仅仅只是依言没再尝试去抚弄喻明的奶子而已,他僵着身子没有重新坐回去,他沉默地回望着喻明,就好像没有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