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本来就有些不安,费浔不回答,这份不安便很快到达顶峰了,喻明摆着高傲的脸色回过头,竟看见费浔仍旧挺立着鸡巴跪在原地,他姿势端正,表情淡然,要不是那鸡巴正生龙活虎地翘着,喻明还真以为,他已经变成一尊不会动的石像了。
“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啊。”心略微一横,喻明再度抬起一根手指勾起了费浔的下巴,“我都说了,暂时不追究你今晚的不敬,滚回去。”
“我让陛下不悦了。”看了喻明一眼,费浔的表情沉稳中又带着几分坦然,“如果说折磨我会让陛下感到愉悦的话,那么满足陛下的施虐癖,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这个家伙……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喻明的身躯略微颤抖,费浔居然说他有……施虐癖?还说想让他愉悦?哈,别搞笑了,有这些想跟他性交的雄虫在,他怎么可能愉悦得起来?要是妈妈在的话,要是妈妈还在的话
那一刻,喻明的巴掌高高地抬起,静默,许久的静默,这声责打却终究,没能真正光临到费浔的脸上,“我看,你就只是还不舍得走,想让我继续用脚踩你的鸡巴吧,费浔。”手轻轻抚摸在费浔的脸上,喻明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笑意,是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邪性。
费浔修长的眼睫就那样在喻明的视线下略微眨了眨,似乎不再想争辩,他说:“如果陛下愿意这么认为的话,我是会配合的。”
哈,哈哈哈哈哈,喻明简直想笑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不该骂费浔这家伙诡计多端了,分明是戍卫官,分明是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私下里却端着这样一副面孔,同意被那样对待吗?
或许是今晚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地刷新了喻明的认知,又或许当他决定一次召幸两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有什么事情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变化了,喻明勾勾手指,让费浔跪bzm到自己的腿间来。
费浔抿了抿嘴,面色平静地照做。
喻明看着他,缓缓勾起自己的唇角,下一刻,他抬起自己的双腿,膝弯就那样直接搭在了费浔的肩膀上,“新发现呢,戍卫官,你的肩膀,还挺好骑的。”
近距离被喻明禁锢着,那骚美而柔软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费浔的眼前,那么濡湿、美妙,宛若渴望着疼爱的小嘴,流着唾液,期望来一场最深切的湿吻。
唯一可惜的,是被布料遮挡,费浔目光如炬地盯着那里,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将那脆弱的布料烧开一个洞,好让自己能够切切实实地用眼睛看到,虫母对性爱的渴望。
“这个地方……”当着费浔的面,喻明的手缓慢向下,隔着布料,抚摸着自己已然濡湿的下体,“今天晚上已经被刚才那两只雄虫射入的精液填满了。”说这话的时候,喻明的眼神是黯然的,他好像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他好像在借由这样的机会,在努力地惩罚、亵渎自己一样,“雄虫精液的味道沾在那上面,任凭我怎么洗都洗不掉,戍卫官,你说,我是不是好脏?”
闻着虫母腿间的味道,费浔简直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其实一点也没有闻到那些所谓的“臭味”,他只是觉得虫母的下体好好闻,自己好想吃进嘴里,哪怕其中混杂着其他雄虫的味道,在虫母虫蜜的加持下,那份别扭的难受他也觉得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陛下,您怎么可能是脏的,您不知道在我眼中您是多么地甜美,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变成您的公虫,我可以为您舔舐掉任何你不喜欢的味道,我可以用我的唾液来为你清洗,直到您满意为止,您不脏,是迷恋您的雄虫们,太脏了。”
抬起头,费浔睁着那双翠绿色的漂亮眼眸,这样对喻明说道。
迎着他的视线,这一刻,喻明有些想哭,虽然他知道这家伙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急色地想要讨好自己才这样说的,但无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