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刚刚那些,都是梦境。

“席叔叔……”想到席霖在梦境中受刑的画面,喻明的心便紧紧地揪在一起,那个梦……难道意味着,在席叔叔的眼中,喻休语其实才是那个加害者吗?

“是我吵醒陛下了么?公务繁忙,本想服侍陛下起床,现在却只能将这件事托付给席靖。”席霖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全然不见昨晚在梦境中,他受刑时的凄惨模样。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喻明只是拿起而今仍被放在床头的药油,轻轻地,递到席霖的手上。

“辛苦了,昨天看到了你的伤,晚上都没有睡好,过会儿我会派人送一些伤药到席家去,希望席叔叔不要推辞。”心跳很快,直到现在,喻明都未能从梦境中彻底惊醒过来,看着席靖就那样向自己道谢、行礼,他想,自己一定不能亏待了席叔叔,起码以后,还得再召他进皇宫见几次面才行。

席霖走后,席靖便依言进入到了喻明的寝殿里,不出三言两语,喻明便确定,如果自己没有自己的刻意提醒,席靖应当根本想不起昨晚在梦中发生的事情的。

原本喻明以为席靖至少能够记住他们在梦境里面谈话的内容,但……或许因为梦境本身就是缥缈虚无的,醒来后的席靖似乎也将喻明的特殊能力看做了自己梦境中的一部分,所以他只能说出昨天晚上自己好像梦见了喻明,至于更为细致的内容,他则是完全想不起的。

一瞬间,喻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他本以为自己终于能有一个能够放心商量特殊能力的对象,但事实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并非如此的。

诚然,他也可以将自己昨晚上在梦中与席靖谈论的话语再度复述给对方,那些宁静的时光、那些平等的交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喻明在成为虫母的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没能体会到的。

但最终,喻明还是放弃了。

席靖已经给了他延续梦境的方案,也告诉了他这一能力所能够使用的真正价值,他认为这终究是只属于自己、只属于虫母的事情。

想着不久之后,席靖就要离开了,当着他的面,喻明再度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他想起在梦中席靖所说的那些话,他认为自己应当感谢乃至回馈自己的这名好友,这是虫母能够报答雄虫的唯一手段,也是他除了物质上的奖励之外,为数不多能够真正为席靖给予的事物了。

伏在他的身上,席靖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他,当他正被对方挺腰的动作弄得浑身战栗之时,忽然之间,席靖说:“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你的打算是见游嘉熙,是么?”

喻明愣住了,他询问席靖他是怎么知道的。

席靖蹙了蹙眉,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只说:“不清楚,但好像就是知道这些。”

也对,这毕竟是自己与席靖在梦中的最后一场对话,一般在醒来的时候,大家都会对自己清醒之前所梦到的内容印象更深一些,喻明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接受着来自席靖的鞭挞,他的下体被席靖入得略微有些发麻,席靖静静地看着在怀中不断颠动的他,竟忽然道:“总觉得,你会越来越习惯,也越来越适合这种事情。”

是这样吗?喻明不知道了,不过……的确,当席靖第二次进入他的时候,他内心深处那种排斥的感觉,已经在一次次的退让之下逐渐消失了。

“别废话了。”轻轻捂住了席靖的嘴巴,喻明想,要不是为对你有所隐瞒而心怀愧疚,我才不会这样做呢。

不知为何,似乎喻明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成为撩动席靖心弦的一剂猛腰,当席靖开始疯狂挺腰的同时,他嘴巴也光顾了喻明的乳尖,他咬住了喻明的乳头,说出了当时在梦中同喻明说过的,一模一样的话:“以后你也会像这样哺育刚孵化出来的雄虫么?”

沉浸在快感中的喻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