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是想要的,你看吧,虫母的身体总是能适应的。”

席靖才不想让喻明听到这些,他捂住了喻明的耳朵,俯下身,那么接近地凝视着喻明的脸……他想要以这样的方式隔绝席霖看向喻明的视线,也好似在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唯一的挣扎。

喻明他……在此之前分明是那样崇敬虫母、那样想要履行虫母职责的雄虫,身份忽然变成这样,叫他怎么适应?席靖抱住喻明,就那样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他想,自己分明应该是最理解、最明白、最能同喻明共情,也是最想要帮助他的那一个,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无法抑制自己对喻明的欲望呢?

为什么他光是看见了这样的场景,阴茎就近乎无法自抑地勃起了呢?

小屁孩真是多事。

席霖冷眼瞧着自己那抱住小玉米,完全沉浸在自我感动的世界中的席靖,只是叹了口气,所有年轻的雄虫都会梦想自己是虫母的唯一,但现实呢?

虫母一天能见到那么多雄虫,转眼间便将他们这些雄虫不知道抛弃到哪里去了,明白这一道理的他早就不再天真,这虽并不代表自己不再对虫母怀有爱情,事到如今的席霖早已换了个思路自己要多多在虫母面前露面,尽到自己的职责,并且努力让虫母,怀上自己的虫蛋。

他们这些雄虫,哪儿有什么资格奢求自己成为虫母的唯一呢?缓慢将手指探向喻明的腿间,席霖望着那水津津的漂亮蜜地,想着只要能有一个机会,能够分得虫母的一丝青睐、被虫母记住他的好就足矣。

当手指席霖的缓慢探进喻明的身体时,席靖听到了喻明轻声的哼鸣。

他僵硬着身体,看见自己父亲正用那被药油浸湿的手指,垂眸轻轻插捣着喻明的小穴。

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烫,席靖颤抖着身体,情不自禁地蜷缩起身躯,他缓慢俯下身,来到了喻明的胸前,这漂亮的胸乳,是自己在花园里舔尝过的地界。

好舒服,但是,好奇怪……出于渴求性爱的本能,喻明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忽然在这么多处感受到快意,在梦境中的他一心想要再度发动自己的“特殊能力”,却因为此刻手边并没有雄虫入眠,而显得无能为力。

小玉米的骚穴里面,流了好多水,看样子,怕是药油都被稀释、乃至进不去。

这样想着,席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再度淋了一些药油到喻明的下身,借由这湿滑的触感,他抚摸起了喻明光滑无毛的阴户……以及最顶端那,因为兴奋而略微鼓起的阴蒂。

天知道这小穴被涂抹至晶亮的景象究竟有多好看,席霖目光热切地看着那盈满了淫液的入口,想着这是自己的杰作,一时间兴奋无比,近乎是情不自禁地,他直接吻了上去。

席靖听着父亲亲吻乃至吸吮小穴的声音,心中自然泛起了一种名为“妒忌”的情绪,那个地方他不光没有细细把玩过,甚至连摸都没有摸到过,仅仅只是插入对他来说还是不够的,毕竟虫母见到的只是他因失控而表现出来的凶暴而已。

真是后悔,要是当时能够劝说喻明让他好好看看、好好摸摸、好好舔舔就完美了,席靖一边忘情地吃着喻明的奶头,一边这样想着,此刻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一想法究竟是多么地贪得无厌,不过也对,在面对虫母的时候,雄虫的欲望永远是没有止境的。

就这样,当喻明的意识正处于一片混沌的时候,席家父子的唇舌便已经光顾至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角落了,那象征着滋养的药油被雄虫们舔舐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雄虫的咬痕与唾液,伴随着那虔诚的唇纹,在喻明的意识里面不断地加深。

雄虫们相互鄙视,并相互妒忌,当席霖憎恶席靖能够用陛下的小手抚摸自己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