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意识到自己的经历与陛下有相似性,一时间喻明心中大受鼓舞,就连自己的胸乳正在公虫的按摩下滑溜溜地被揉来揉去的事实都未曾注意,“对哦,我之前还找到了陛下的日记!”
忆起这一事实的喻明支起身子,迎着眼前公虫错愕的视线,久违地,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吗?我叫瑞希,是为陛下奉液、帮陛下清理多余精液的公虫,瑞希。”
“瑞希,谢谢你。”侧过身子够到床头柜,喻明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早被自己锁在床头柜里面专属于陛下的日记本,“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些事情的人,你有什么想要的吗?我不知道该拿什么赏你。”
“我……我……”公虫瑞希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看得出他十分害羞,但害羞归害羞,好不容易混到陛下跟前的他,不可能浪费眼前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想要陛下的一个吻。”
嗯?正准备打开日记细细品读的喻明愣住了,他没想到瑞希会想要这么简单的东西,“真的吗?”若在以往他还是雄虫的时候,这样的要求他或许会觉得冒犯,但此刻的他已经是虫母了,昨天晚上他所经历的亲吻,已经比他前半生所经历的全部加起来都还要多……此刻的他,已经无所谓了。
倾身,吻住了瑞希的脸,喻明冲他笑了笑,说:“谢谢你。”起码公虫不会给他带来压力,起码眼前的公虫,比像唐那样的雄虫看起来对自己无害得多。
在喻明吻完之后,瑞希的脸再度红了好几个度,“那个……那个,其实……陛下,我想要的是,您的体液,您的……唾液,当然您愿意吻我我已经很高兴了,我有些得寸进尺,抱歉,对不起。”
看来不光是雄虫,就连公虫,也会在虫母的面前耍小聪明,得寸进尺……这句话说得没错,但毕竟对于公虫来说,虫母的体液也算是珍贵资源吧。
沉吟片刻,喻明觉得事到如今自己似乎也不用去纠结那么多了,毕竟……眼前公虫的体型更为纤细,跟妈妈也更加相似,总觉得对于他而言,接受起来是没有那么困难的。。
于是喻明再度倾身,吻住了眼前的公虫。
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那公虫立刻猛地嘬吸着喻明的嘴巴,开始小心翼翼而又缠缠绵绵地勾住了喻明的舌头,喻明被他吻得略微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比起跟他接吻,这公虫更多的,也算是在品尝自己吧。
扶住公虫的肩膀,将他推开的时候,嘴唇间甚至因为难以分开而发出了吸吮的声音,是瑞希在吮着喻明。
看来公虫不同于雄虫,他们表面上惯会示弱,实际上得到了机会,也会不遗余力地顺着杆子向上爬呢,半笑不笑地看着眼前的公虫,喻明这时候才忽然明白,为什么那天妈妈会狠狠扇那个为他奉液的公虫一耳光了,看来虫母不止会与雄虫相互制衡,就连公虫,也是不例外的。
“既然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了,就该小心。”单手扶着眼前公虫的肩膀,喻明说:“下次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公虫低头,表现出低bzm眉顺眼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了句:“好。”顿了片刻,他又状似慌张地补充道:“陛下是要看这个日记本么?您下身还有雄虫糊在您阴穴上的精液,我会趁着这个时间为您清理干净的,在那之后我会含住您的阴茎,随时准备为您奉液。”
沉默了许久,喻明才说了一句“好”。
他答应了,答应得毫无负担,当他坐到床沿、公虫扶着他的小腿跪在他双腿之间的时候,他想:原本以为自己绝对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接受的,可这才过了一天,他就已经习惯公虫跪在自己的腿间舔舐自己的下体了。
这可真是,荒谬呢。
张开双腿,喻明强行令自己不要去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