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坐在床沿,脊背挺直着,喻明看不见他的表情,倒是费浔,在望见喻明的那一瞬间,他便单膝跪地,向喻明致以面对虫母时的敬礼,“十分遗憾,陛下,根据走廊中的监控录像,我们已经核实了您跟游氏有约定勾结的嫌疑。”说着,不等喻明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抬起手腕呼出光屏,将当时喻明与游思源的录音就那样播放在寂静的寝宫里。
“虽然虫母在虫族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与权力,但是这种事情确实足以威胁到这个虫族生死存亡的大事,谅在陛下尚且还没有过真正的性爱经历,也算是初犯,所以只将戒尺交予教导者,在侍寝之前略施小戒即可。”费浔说着,低下头,将手中的戒尺交予到了喻休语的手上,从说话到递出戒尺的全程,费浔都未曾抬眸直视喻明的眼睛,或许是害怕喻明会生气。
“什么?”实际上,喻明也的确生气了,虽然他不能明白费浔话里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内容,但他交戒尺的行为却是让喻明知晓今天晚上在侍寝之前自己是要被爸爸责打的,可是……为什么?凭什么?他不过只是跟游叔叔说了几句话,为什么就要受到如此重的责罚?
“我不接受!”快步走上前,喻明一把夺过喻休语手上的戒尺,狠狠掼在地上,“我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当虫母!我只是……我只是跟游叔叔说了几句话,我为什么要挨打?我不要!”
喻休语没有说话,只是将戒尺从地上捡起来,递给跪在一旁服侍的公虫,并对喻明说:“宝贝,不要闹。”
“我不要挨打!”喻明没有忘记在场还有那么多公虫、雄虫,他想到了爸爸曾经打他的力道,每一次都那么让他害怕,甚至上一次,爸爸的巴掌还扇到了他的小穴上,他流了水,还因此被爸爸说了,他害怕,他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这样的侮辱,他不要他不要他不要!
“我不要!我不要挨打!你走!你走!!”喻明回过头狠狠推了站在一旁的费浔一把,明明此前他好不容易才做好要跟爸爸上床的心理准备,而现在却……他曾经身为雄虫的时候都不会面对这样的屈辱,难道虫母就连这一点尊严都要被剥夺吗?
费浔垂眸看着喻明,表情似乎也有些心碎,他握住了喻明的肩膀,嗓音极尽温柔,“陛下……请原谅,这是我的分内的职责,我不得不去做,你放心,我会在门外守护你的安全,我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的声音,对不起……”
红着眼眶咬着牙,趴在费浔的怀里,喻明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在他看来自己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为什么忽然就成为了虫母?为什么就忽然要跟爸爸做那种事?为什么爸爸忽然就要受罚?为什么自己也……
“好了宝贝。”喻休语轻轻地握住喻明的肩膀,近乎可以说是将他抱离了费浔的怀抱,“爸爸会轻点的,不要难过。”说着,他抬眸,目光不甚友善地凝视着站在眼前不愿离去的费浔,“戍卫官,今晚没有你的事,请你先出去行不行?”
真是畜生,暗晲了一眼费浔的胯间,喻休语简直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宝贝不过是叫他抱了一下,居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明明今晚上侍寝的人是他才djxs.此刻,在喻休语的心目中,费浔已经犯下了亵渎虫母的大罪,他甚至觉得费浔也应该和自己一起进入戕罚地受罚……
最后再深深地凝视了喻明一眼,同喻休语不甚友好地对视片刻,最终费浔还是转身离去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雄虫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喻明完全沉浸在“自己即将当众挨打”的恍惚里,待他回过神来,喻休语已经抱着他坐回到了床沿,而他正岔着双腿骑在爸爸的大腿上,轻薄的纱制布料根本无法遮挡住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就那样同爸爸贴在一起,所幸爸爸还穿着裤子,否则那根硕大而粗热的阴茎,此刻已经直接烫到了喻明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