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起针线将自己那可恶的、只知道流水的逼口严严实实地缝上,如果可以,他一点也不想拥有这样一个可悲的器官,他想跟其他的雄虫一样,起码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跟虫母大人见面了……
想到虫母陛下,喻明的内心再度闪过一丝悲哀,是啊,他忽然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已经被迫跟这么多雄虫产生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关系,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跟虫母陛下见面呢?唐说他是背叛者,那么难道其他所有bzm触碰过他身体的人,都不是背叛者么?
是啊!如果说自己没有资格触碰陛下,那么他们所有人也都变得没资格触碰陛下了!无不怀有恶意地,一瞬间,喻明决定他要给陛下写信!他要检举这些对陛下不忠的人……包括……包括他自己,那些家伙都不配,要是他也不配的话!
浴室里,喻明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他极为用力,将那柔嫩的皮肤搓出了一片接一片的红痕,他知道这样做没有意义,但起码这样,能够令他稍微忘却背叛陛下的痛楚,他的皮肤本来就是那种极易留下痕迹的类型,平时稍微磕着碰着了,都会留下大片的青紫,此刻,洗完澡的喻明看着镜子中满是红痕的自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这就是他犯下罪孽的象征吧。
走出门的时候,喻明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他知道,自己的全身都已经被那对雄虫父子给看光了,所以当他走出卫生间、以完全赤裸的状态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是坦坦荡荡、毫无畏惧的。
唐与丹本就两相对无言地坐在房间里,室内的氛围是前所未有地凝重,当他的目光终究落在喻明的身上,一时间,他们的呼吸都变轻了。
“你……你把衣服穿上!”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拿起床尾的浴袍,极为精确地扔到了喻明的身上,仿佛多看喻明一眼,就好像不敢多看此刻的喻明一眼。
反观唐,他倒是要冷静许多,只同喻明对视一瞬间,他便错开了视线,站起身,他拿起一早准备在一旁的膏药,走到喻明的面前,递到他手中,“里面可能肿了,这个是治疗的东西。”
这两个该死的家伙,事到如今还在装什么装?攥紧手中的浴袍,喻明暗暗要紧了牙关,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听从他们任何人的话,他的视线在丹和唐之间来回穿梭,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好像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就好像知道了一些……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事情似的。
不过……算了,事到如今,喻明也不想再追究了,抬眸,喻明看向唐:“刚才发生了那种事,现在……你也已经是共犯了,唐先生。”
“嗯。”唐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凝视着他,那深红色的眸子内仿佛含有什么极度磅礴的情绪,一时间喻明有些看不懂了,“你想说什么?”唐这样问喻明道。
“这样你就不必亲自出手告诉陛下了,我会给陛下写检举信,将你们两个今天所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给陛下……当然,其中的罪人也包括我,我们都是背叛者,我们都没有资格再接近陛下,我们都一样。”
喻明不知道自己是以怎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他的心很痛,对他来说,承认自己背叛了虫母是痛苦的,但他却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他已经不配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喻明面对的,是死一般的静默,他能感受到两个雄虫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但他挺直了胸膛,因为他觉得事实就是这样,自己是坦然的,应该感到懊悔的,是这对父子自己。
然而,许久的静默后,唐却说:“挺好的,就那么做吧。”
什么?抬起头,喻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他简直怀疑唐是不是被某种奇奇怪怪的生物洗脑了,毕竟背叛虫母,这可是永远不会被原谅的重罪啊!
“如果你这样选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