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穴开始情不自禁地流水的那天开始……

身为父亲,喻休语告诉他,不能让腿间的秘密被任何人知道,不能在公共场合脱下衣物,哪怕是关系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将自己的秘密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诉说出来。

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如果不舒服的话,来找爸爸就是了,爸爸把你小穴里流出的水全部舔干净,吸干净,这样就不会发出任何奇怪的味道,也能够安安心心地上学了。”

最开始,喻明以为父亲是正确的,因为他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跟自己有相同的情况,没有正确的参考,那么他能相信的,也就只有爸爸了。

他听爸爸的话,躺到床上,乖乖地把腿打开,然后爸爸就会吸他下面那个奇怪的小洞,喻明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隐隐猜到那可能和性有关,性,那是他们举行了成虫典礼之后才会被教授的课程,性是神圣的,因为对于每个雄虫来说,一生哪怕只跟虫母云雨一次,都是莫大的幸福与荣光。

于未成年的雄虫而言,谈论性是不礼貌的,他们不能过早地在心中轻薄虫母。

跟所有其他雄虫一样,喻明的内心对虫母抱有最崇高的敬意,他被教授一只虫的一生或许只有一次同虫母见面的机会,那就是成年礼之后的一周,同虫母云雨的时候。

最初,喻明以为所有其他雄虫都跟自己一样,得了一种奇怪的,一到了晚上下体就会不断流水的病,他甚至以为所有雄虫的下面都有那个奇怪的小穴。

可是有一天,朋友们强押他去了澡堂,兄弟们当着自己的面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下身,喻明看着他们的腿间,陡然间发现长有小穴的人,好像有且仅有自己罢了。

这天晚上晚上回家,他又趁父亲洗澡的时候偷偷潜入了父亲的浴室,令他绝望的是,他同样也没能在父亲的腿间看见那个熟悉的小穴。

直到这个时候,喻明才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他……是个怪物。

瘫坐到地面的声音引起了父亲的注意,父亲回过头,湿润的长发贴在那如玉般细腻的脸颊上,父亲是斯里兰卡大陆最美丽的雄虫,这一点喻明从未怀疑。

看见是喻明,喻休语很快露出了笑容,“宝贝?怎么到这里来了。”

喻明低下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诉说自己的困惑,因为从小父亲就告诉他,他是最棒的,无论在什么领域,他都能成为佼佼者,虽然实际的他相貌普通身材平平成绩一般,在豪杰辈出的帝国学院里只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思忖之间,喻休语已经将他抱起,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洗手台上,“怎么了宝贝?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穴湿了,爸爸看看……”喻休语说着,便俯下身,脱下了喻明的裤子,将目光专注地停留在他的小穴上,“嗯……好像是湿了。”微微勾起唇角,喻休语说。

“没有。”微微蹙起眉头,喻明纠正道:“没有很湿,也没有什么味道。”他看出父亲想要舔他的穴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父亲提出这个要求起,他的心中就总有一种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想要拒绝父亲,但是父亲总说这是为了他的身体好。

“哦,是吗?”喻休语笑笑,他看出自己的宝贝不开心了,“来宝贝过来,今天爸爸来教你一个好玩的。”

喻明简直受不了,小时候倒还好,长大后喻休语还一直叫他宝贝宝贝的,他受不了别。

的雄虫,譬如自己的朋友席靖,隔壁班的丹,越接近成年就越受到父亲严苛的训练甚至打骂,据传他们这是为了成年礼时的分化做准备。

喻明不觉得自己是一只软弱的雄虫,但他听说只有最没用的雄虫才会被父亲放弃训练,只等着成年后的那一天,将他发配到边疆去。

“不要叫我宝贝。”挣开喻休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