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小就想见虫母,父亲是因为这个原因,害怕他无法接受虫母的故去,才一直不告诉他事实吗?还是另有原因呢?喻明觉得自己或许是时候得回去好好跟自己的雄虫养父聊一聊了。

“小玉米?困了么?”头发被轻轻地拍了拍,席霖的声音已然变低,像是生怕将他吵醒似的。

“没有,我只是有一点……缓不过来,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喻明这样说着,抬起脸,对席霖苍白无力地笑了笑,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他一点也不在乎新陛下是谁,他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见陛下一面,见……自己的母亲一面。

少年的面庞是健康的,但看着他的表情,席霖却又觉得他是那么地脆弱,“要是陛下知道你这样关心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是吗?陛下还会记得自己吗?可是自己不过只是他千千万万颗虫卵的其中之一而已,在席霖的指导下躺倒在床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喻明并没有意识到席霖一直坐在他的身侧,甚至帮他掖好了被角,一直等在他的身侧,仿佛想要看着他睡着自己才会安心似的。

“睡吧小玉米。”席霖的声音很低,他看着躺在床褥中对自己毫不设防的小陛下,心中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疼惜……与怒意。

当初,要是自己成功中签,顺利成为新陛下在成年之前的抚养人,就绝不会任由眼前的情况发生……

新生虫母最为鲜嫩的蜜水竟然就这样暴露在雄虫的群体之中,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喻休语担得起这个责任么?席霖攥紧了拳头,在心中冷笑着,过分的嫉妒令他认为喻休语只是德不配位地获得了此项殊荣的庸人罢了,如果是他……他一定会早早地对新陛下开启对虫母身体了解的教育,并且绝不会任由蜜水像这样泄出,甚至被其他的雄虫闻到。

深陷于自己情绪之中的席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到了“我上我也行”的狂妄自大之中,他试图想象着喻明的身份被那些低等雄虫发现的后果,在他的认知里,低等的雄虫生来就没有资格被陛下眷顾。

望着喻明的睡颜,席霖迟迟不愿离去,缓缓地,他掀开了喻明的被子,看着新陛下已然穿上了自己一早为他准备好的睡衣,心中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他一颗颗解开喻明衣服上的扣子,动作轻柔而隆重,就好像一个从未见过珍宝的乞丐,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属于自己的宝物。

小陛下的身躯,原来是这样的么?垂眸,席霖细细观察着喻明的身体,那小麦色的肌肤柔韧而富有弹性,位于胸前的两颗小豆豆红艳艳的,倒不像是未经人事的样子。

自是明白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贪婪如喻休语,怎么可能没有偷偷享用过呢?毕竟……他们这一代雄虫的贞操,都是为新陛下而准备的。

近乎是屏住呼吸,席霖的手轻柔地抚摸在了喻明的胸前,宛若赏玩一个爱不释手的收藏品,他的动作缓慢而轻柔。

小陛下的身子可真是嫩啊,粗粝的掌心一下下似有似无地滑过喻明的胸口,将那艳红色的乳豆被逗弄得挺立、硬热起来,很显然,席霖十分享受自己劳动的成果,他松开手,眯起眼睛观察着喻明的胸乳,最终再缓慢地伸手,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将那脆弱的乳豆捏起,微微抬高,又按摩一般,在指尖缓慢捻动着。

“唔……”睡梦中的喻明低吟出声,近乎可以说是情不自禁地,他微微挺起胸膛,倒像是将自己的乳肉更为方便地送入到了男人的手中,席霖的眸子惊喜般地微微睁大,随即笑了,“小殿下别急,先吸吸你的乳头,以后才好出奶啊。”说着,他俯身,张开嘴,伏在喻明的胸前,嘴唇先是轻轻吻了吻喻明的乳尖,而后才如婴儿那般,张嘴将那红色的小豆子缓慢地含吮起来。

梦中的喻明自是觉察到了异样,他不安地摆动身子,潜意识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