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的架势,艾利尔果断放弃了解释,询问下一步怎么办。
“阁下,蜕变期是每个雌虫都必须经历的,在来临之前,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观察。”
见艾利尔脸色不太好看,杰西安抚性的说道:“阁下,您不用太过担心,基本没有雌虫会折在蜕变期的。”
折在发情期数不胜数,但蜕变期几乎没有案例。
艾利尔勉强放下心,回到了里间。
艾路维亚已经洗完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却不是军服,是柔软的布料。
“艾利尔。”他伸手拉着艾利尔的衣角,对雄虫衣服上的污渍有些愧疚。
艾利尔笑着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不甚在乎的安慰雌虫:“没事,一件衣服而已。”
眉心的吻带着一如既往的珍视。
艾路维亚心里熨烫,抬手轻抚艾利尔身上佩戴的胸针,浅灰色的眸子里带着迷恋,“我会将外套洗干净的。”
艾利尔偏过头,身子往下,浅浅的吻着雌虫微凉的唇瓣:“不还给我吗?”
艾路维亚乖乖张开唇齿,任由雄虫霸道的入侵他的领地。
情意朦胧间,他找到接吻的空隙,微喘着说话:“公爵……公爵府应该不差这一件外套吧。”
艾利尔眉梢轻挑,觉得挺稀奇,在艾路维亚的唇上反复流连许久,闷笑着道:“是不差,但上将是不打算还给我了吗?”
艾路维亚手臂往上抱住了艾利尔的脖颈,主动送上了吻,浑身都透着明晃晃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