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夕的视线犹如实质,好似扎在夏长衡心上。
他面色惨白,不是因为孟秋夕的话,而是他一下就意识到了后果。
“祁女士和他无仇无怨,为什么堵上自己的清白污蔑姜子安?”
这话把孟秋夕问得愣住,夏长衡又冷冷看向姜子安:“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偏偏要这么晚来找祁女士?不知道男女要避嫌?”6
“我……”姜子安面色白了白:“秋夕姐,我真是被冤枉的!”
夏长衡怒声:“你别撒谎了!”
孟秋夕猛然回神,当即厉声开口:“够了,夏长衡!”
“子安是你弟弟,你不仅不信他,居然还帮着外人欺负他!你怎么能无耻恶毒到这种境地。”
她转头对祁女士冷声警告:“这里不欢迎你!天亮前你不走,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护着姜子安走了。
围观的村民们大多淳朴,没人相信会有通讯员会非礼人,纷纷破口大骂。
“呸,真不要脸,本来以为是港城来的女富商,没想到是个女骗子!”
“让这种人投资,脏了我们的地。”
“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夏长衡很慌。
连忙对祁女士道歉:“祁女士,抱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你,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您交代……”
祁女士气得浑身发抖,起身打断:“不好意思,夏先生,我想我们的合作,要到此为止了。”
“我是来投资的,这个地方对我人生安全产生了威胁,现在甚至还颠倒黑白,我的厂建在这儿恐怕后面还会多生事端。”
说完,她连行李都没要,连夜就走了。
夏长衡脸色苍白。
一个人怔怔站在原地,他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祁女士走了,砖厂又开始建起来了。
而夏长衡因为这件事,也变得走到哪里都遭人白眼。
两天后,孟秋夕竟是带着姜父姜母找了过来。
一见他,姜母居然直接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夏长衡被重重打偏过脸。
他还没回过神来。
姜母的呵斥劈头盖脸砸下:“要不是秋夕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在岛上一直针对子安。”
“他是你弟弟,你竟然联合外人污蔑他的清白,要是让你得逞,子安岂不是要被打成流氓?”
她说完,拉着夏长衡就要往外走:“你现在就跟我们走!不准再待在这儿。”
夏长衡挣扎着将她甩开,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让我走?”
“凭我是你妈!”
姜母理直气壮。
孟秋夕亦冷冷开口:“夏长衡,这琼花岛容不下你这种人。”
夏长衡简直要笑出声,他看着一直冷眼看他的姜父和对他怒目而视的姜母,眼眶通红:“你也算我爸,你也算我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知道抱错了,但没想过把我接回来!”
他上一世直到死前那个月才偶然知道这一事实。
他们早就不要他了,现在又凭什么管他!
姜父姜母脸色霎时又青又白,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孟秋夕却是狠狠一震,简直不敢置信。
可看姜父姜母的脸色,她知道,这是真的。
这时,夏长衡又看向孟秋夕:“至于你,孟秋夕,这琼花岛还不由你说了算!”
他说着,冲进屋去,将一张奖状一样的纸拿了出来。
这是这时的结婚证。
一纸轻,诺却重。
夏长衡念着上面的字,强忍的眼泪砸在纸上:“孟秋夕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