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草,要气死了。

安排好节目,李成玦拉扯着盛夏就要离开现场,三人中的大姐头不怕死地大喊大

叫:“李成玦你今天要让她们动手!回头别怪我不客气!”

他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听到这话扭过头身体都没转过来,“他妈的我正好要看看

你是怎么个急着找死的不客气法。”

走到人少的地方,少年的气场秒变,戳着他姐的头,“盛小夏你现在是能耐了,打

架先跟我通个气至于被欺负得这么惨嘛,要不是我朋友经过看到,你就等着毁容

吧!大丑女!”

打架一时爽,忐忑来得后知后觉,盛夏捂着受伤的半边脸,“真的变丑了嘛?”

对方毫不留情地大声评价,“丑,丑的要死!”

丑的要死的盛夏教室不回晚课也不上了,等上楼的李成玦帮她拿书包就回家,要回

去处理伤口,还要跟她爸告状。

她垂着头站在一楼的楼梯口等待,一阵飞扬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她以为是李成

玦,一抬脸就看到下楼的江无。

对方下楼梯的速度飞快,到了平地上反而缓下来,盛夏急忙捂脸埋头,虽然他不认

识她,但是这么狼狈丑兮兮的模样万一引起他的注意就糟糕了。

她垂着脑袋视线向下,看着白色的板鞋一步一步从她面前经过。

盛夏的告状很成功,女儿奴的爸爸当晚就搜罗了一堆那个陈妍的滥交艳照连夜发送

到四中校长的信箱,意思很明显,这些照片散播给媒体,四中百年名校的名声必然

毁于一旦。

第二日晨间的广播体操间隙,她听到了二班有人被校方立即开除的通知。

纠缠

江无还没等到盛夏姨妈退散,她新的活又来了,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太销魂,差点忘

了人家是女明星比他还忙。

往常都是他出门上班她还跟头猪一样睡得香甜,昨晚却主动定了闹钟,七点出头就

被闹铃喊醒,江无以为她要赖床,四肢依旧缠着她身子闭眼假寐,她软滑的脸蛋难

舍难分地蹭几下他的胸口,“老公,夏夏要起床了。”

“嗯……”他松开被子里的两条腿,让她下身取得自由,胳膊没动,照样箍紧她的腰,

大掌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揉揉两把。

她两手虚搭在他两肩处,身子自己往上移小嘴凑到他的嘴边亲了亲,再次重复道:

“老公,夏夏要起床了。”

男人心满意足,放开缠着蛮腰的手。

她上身穿着男人的白衬衫,腿根仅着一条小裤,江无则是只穿条平角内裤,两个人

连续几个晚上相拥而眠,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是苦了彼此只能看不能做。

“等会我送你过去。”

幸好拍摄地点在本城,他送她过去顺便探探路,下班早点再顺便过去一趟把人捎回

来,昨晚卫生巾上只剩下血丝,今夜必然要饱餐一顿抚慰他憋闷多日的棒子。

盛夏听他说要送自己去片场,高兴得又在他两边脸颊上左右各亲一下,“谢谢老公~”

呵,小骚货,大清早撩拨他,晚上干她哭。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床上爬起来,在卫生间一同洗漱完后盛夏去捣鼓她的瓶瓶罐罐,

他去做早餐,水乳擦过画了个淡妆,厨房的早餐也刚好完成。

驱车到大学城,两个人来了个差点擦枪走火的告别吻,江无坐在驾驶座上远望扭腰

摆臀的背影,抽过几张纸巾擦嘴唇边女人残留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