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全身心投入接下来的“自我安慰”中。
“人家知道的呀。”
有她在家,冰箱里24小时都少不得吃的,江无有先见之明,昨天傍晚从超市回来路过蛋糕店,顺手买了两个慕斯蛋糕以备不时之需。
盛夏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兔子和小熊图案中选了兔子蛋糕,左手一盘李子右手端着蛋糕回了卧室,在距离卫生间门口最近的地毯席坐下,挖了勺蛋糕吃进嘴里。
“哇,是薇雪家的慕斯蛋糕呢。”
声音又嗲又娇,耳朵朝着卫生间的方向伸。
“老公,你洗澡要多久啊,夏夏还要去公司。”
“闭嘴!”
听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盛夏得意地闭上了嘴。
江无出来时,她刚好吃完一份慕斯蛋糕,嘴角边粘着乳白的蛋糕屑,前一刻才释放出同色液体的江无瞧得眼睛冒火,沉声命令她:“赶紧把嘴巴擦了。”
“嘴唇上有东西嘛?”
她伸出舌头围绕唇周卷一圈,残留的蛋糕被粉色的小舌头卷进嘴里,“这样行了嘛?”
围观全程的江无绷着脸想把她丢回片场,等她的肚子满了三个月再回来。
番外?我与戏精妻子的日常
盛夏吃完一整个慕斯蛋糕,肚子有点撑,在江无下面条的时候,主动又要了一碗,后者暼了眼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眼神探究地与她对视,她两手叉腰睁大圆圆的眼睛瞪回去:“看什么看嘛!人家吃得下!”
吃饱了还要硬撑,也不知道谁说的减肥,江无懒得就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跟她吵,往沸水里多放了一小把面,原本打算草草解决早餐的人,另外又打开电磁炉煎鸡蛋。
一大一小两碗面条端上桌,上面卧着煎得刚好的溏心蛋,开胃的酸菜肉沫铺了满满一层,盛夏立马就看饿了,深以为自己能吃个大份的,她又瞪他:“为什么你吃大碗,夏夏吃小碗,夏夏也要大碗。”
怀个孕作天作地,江无把两碗面条调换了一下,让她作个够。
拿到了大碗,她挑起几根卷起一筷子递到他嘴边,江无张嘴吃掉。
“……”
她手里拿着空空的筷子,小嘴一撇:“人家是让你吹凉……”
呵,他当然知道是让他吹凉,矫情的女人,他偏就不如她愿,再不管管她,都要上房揭瓦了。
见他无动于衷,盛夏立刻发作,干着嗓子哭嚎:“嘤嘤嘤你不疼宝宝了…嘤嘤…宝宝心里苦…呜呜……”
戏精上身,这哪里是结婚,分明是养孩子,养的还是个小戏精,他已经可以出书了,书名就是我与戏精妻子的日常。
江无分开一小块鸡蛋,学着她的吃法,把面条卷成一团,煎蛋包裹在面条里,一口下去又能吃面又能吃蛋,他呼几口气吹凉,递到她嘴边,声音低沉冷冽:“张嘴。”
“好凶,夏夏要去告状。”
江无深吸口气,再开口声音柔和不少:“听话。”
她立马喜笑颜开,咀嚼面条的同时吊着一双水润的眼瞧他,男人满脸的无奈和宠爱,她日常表白:“老公,爱你哦。”
他面色淡定的吃面,平平应了句“嗯”。
“你不爱夏夏嘛。”
他伸过来一手,手指戳了下她饱满的额头:“快吃面,胡说什么。”
她偏要他说出来:“爱不爱嘛!”
女人就喜欢情啊爱啊的天天挂嘴上,男人却相反,江无很乐意把爱做出来,让她切身感受他的身心有多想“疼爱”她。
在心里算了下距离预产期的日子,江无蔫了枯了,她还在追问:“爱不爱夏夏嘛?”
他要烦死了,眼睛里冒火:“爱爱爱,闭上嘴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