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猛龙高昂着头朝另一边的她无声疯狂的叫嚣。
江无把镜头拉近,给沁出前精的龟头一个大大的特写,连射精的小孔都被放大到清
晰可见,他宽大的手掌握住自己的阳具,嗓音低沉嘶哑,“骚货,屁股抬高,老子
开干了。”
被喊的盛夏对着粗壮的阳物咽了咽口水,嘴上却硬气地回绝:“不抬,不让干。”
男人的俊脸渗出薄汗,不防她这极不配合煞风景的行为,咬了咬后槽牙,强忍着套
弄柱身的欲望低喝,“你他妈又想干嘛!”
“夏夏不要你干了,人家自己用电动棒好了。”
盛夏就胡诌而已,鬼来的电动棒,自从跟他好上后,曾经珍爱的自慰道具全收了起
来,都忘记塞哪处小角落里,早起灰不能用。
可精虫上脑的男人信了,语音里的怒火又添了几分,“你敢!今晚必须给老子插!”
“反正想啪的是我又不是你啰,现在不想啪了对你又没什么影响。”
江无听出来,这小骚货敢情是跟他杠上了,他深呼吸口气,争取让自己的声音听起
来“如沐春风”。
“是老公想干你,乖夏夏张开腿,让老公进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色字头上还一把刀呢。
盛夏牟足劲要发挥她蹬鼻子上脸的本事,甜美的嗓音悠悠然,“老公有没有想夏夏
啊。”
男人咬牙,“想。”
她故意夸张的感叹:“老公你好粘人哦,才分开二十四小时不到呢。”
江无已经把手机移到面前,屏幕里满是她得意洋洋的脸,她说完后张开小嘴打了个
哈欠,“那不做了,夏夏就睡觉了哦。”
她指的是这场远程做爱,说白了就是双方对着彼此的身体意淫自慰。
剩下刚这么说完,屏幕里的俊脸蹙眉瞪着她,“老子是粘人精,想二十四小时粘着
你,开心了吧!”
盛夏心里的小人已经在张牙舞爪欢呼雀跃,面上还装得悠闲,“你说什么呀老公?
刚才信号不好没听见。”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江无自动过滤掉她笑出花来的脸,再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挤出
水来,“老公是粘人精,每分每秒都想粘着夏夏,求老婆大人给个机会。”
妈的,这个逼装得损失大了,隔城赔款,还没听到人家的老公大人,老婆大人先喊
上了。
草,这么肉麻的称呼,李成玦那崽子是怎么喊得自然甚至一脸享受的,改天得找他
探讨探讨。
虽然肉麻,但是管用,那头的女人果然笑得眼不见眼,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米牙,嗲
得腻死人:“老公,老婆大人也想你哦。”
看吧,蹬鼻子上脸的小东西,越给脸越娇蛮跋扈。
惯出来的。
他这一炮,打得委实太不容易。
生杀大权都交予了她手里。
如果十七岁
盛夏上回从横店不告而归让他错失接机,江无决定以牙还牙突袭查岗。
裸聊后的第二个早上,坐上了飞杭州的班机,再转个车,到的时间点刚好可以煮晚
饭。
既然要他当粘人精,那他就身体力行地黏给她看。
黏到她合不拢腿。
盛夏不知道江无正在过来的飞机上,她下午没排戏份,特意去东阳市区里转悠,想
瞧瞧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伴手礼带回去安抚她爸失去小外孙的悲痛。
说到这里,盛父打电话质问她时她还嘴硬,满口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