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她的床,毕竟她的床太粉了,跟他一个大男人的气质形象很是不符。

再说了,她又不知道他在床上,一个大活人躺着不出声,是要做哪样嘛,不能怪她的。

她在他怀里嘀嘀咕咕一大堆,江无熬了三五分钟终于缓过气来,虎躯瞬间翻转将两具身体调转了上下位置,因着在他身上作乱,披着的浴巾早就散开,他拽住边角用力一扯往床下一扔,整个人往香软的身子覆盖上去,不忘伸手摸到床头开关打开一盏灯。

他喜欢听她叫床的声音,更喜欢看她被自己干到哭干到爽时的骚样。

盛夏的手也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从胸肌一直摸到八块腹肌,再往下摸到他的胯部。

好嘛,不仅偷睡她的床,还裸睡。

“唔……啊……”

她想问他在她床上裸睡的用意,却苦于小嘴儿被他堵住而无法出声。

又近一周没碰她,男人此时显得有些急切,动作比往常猛烈太多,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还不够,腰腹还在用力地挤压她,干燥的手掌由上往下抚摸揉捏她的身子到处点火,才几分钟身下的娇躯已软成泥。

盛夏根本不用他的撩拨就动了情,细白的腿儿岔开承受他腰腹的重量,小手快速除去他全身唯一的内裤,扭着翘臀渴望他的进入。

肿胀的肉棒又硬又烫,她的穴儿早就分泌出情动的汁液,她扶住肉棒的顶端抵住自己的穴口,手松开的同时他劲腰一沉,尽根没入的瞬间男女双方不自觉都舒了口气。

“……啊……”

江无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摆动腰臀大进大出地操弄起来。

彼此都旱了一周,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就是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疯狂而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