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画了,”他沙哑的嗓音传进我的耳朵,随后又更加坚定地复述了一遍:“不画了。”
齐司礼开始解我身上的绳结,他不再避免对我身体的触碰,指尖和掌心上略带粗糙的茧此刻接触上我的皮肤时是那么的令人安心。
双腿之间的绳结被取出时,我再一次难耐地呻吟出声,脱力般倒在他的肩膀处,死死咬住牙关。
齐司礼微顿了一下,但动作却没有停止,直到束缚在我身上的线绳全部被取下,他才安慰一般地用掌心一下一下轻拍着我的后背,又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
任谁看到现在的场景,大概都会觉得是亲密的恋人在相互依偎。
还会有下一次吗?大概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吧。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可不可以请你原谅我?
我挺起脊背,扬起头,吻上了齐司礼的唇。
我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感受着他唇部柔软的触感。
他放在我背部的手在一瞬间僵硬,却没有将我推开。
看,他是一个多温柔的人,哪怕我再逾矩,也为我保留着最后的体面。
光是这样轻轻贴着他的唇就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开始在心里倒数,三秒之后,在离开他的那一刻,我就要放下全部,包括对他的爱慕。
三,二……
一只滚烫的手摸上我的脖颈,将我用力拢向了他的身旁。齐司礼撬开了我的牙关,温软的舌在我的口腔中扫荡。
他吻得急迫,却带着珍重的怜惜,我在与他舌尖纠缠的那一瞬便卸下了所有防备,用手臂挽上齐司礼的脖颈,紧紧贴上了他的胸膛。
无家可归的鸟终于飞向了温暖的巢。
0010 chapter 10
热,浑身上下都好热。
我闭着眼和齐司礼忘我地亲吻,与他紧密相贴。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他的亲吻并没有什么技巧,充满了原始的野性,舌头在交缠间碰撞,吮吸,直到把我最后一丝气息都吞噬殆尽。与之相反的是齐司礼近乎克制的双手,灼热地掐在我的腰间,未曾移动过一毫一寸。
我难耐地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双手攀上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带着他抚摸我的身体。
这样的场景我已经渴望了太久,齐司礼的手在我的带领下覆盖上我的乳房。起先他只是用指尖按压着乳尖打圈,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在手中抓挠,随着他喘息逐渐变得厚重淋漓,乳肉从他的五指之间溢出,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左手顺着我的腰部滑到腿间,指尖触碰到肉缝时还微微发着抖。我以为齐司礼要将手指插进去,但我很快就发现他只是轻而缓慢地揉着,像是在为我缓解刚才由于绳结而产生的疼痛。他的手指揉开了一个小口,水液顺着指缝淋湿了他掌心。指腹带着粗糙的质感蹭过阴蒂,我就像浑身触电一般轻抽了一口气,软着瘫倒在他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下的小穴早已饥渴地开开合合,向外涌动着湿热的爱液,使两根手指轻易滑进甬道。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将它们吸得更深更紧。
我好像听到跨越警戒线刺耳的警报,随着身体不断漫上的情欲在耳旁嗡嗡作响。齐司礼隐忍而粗重的呼吸湿漉漉地喷洒在我的头顶,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
我抬起头,看到了他挣扎而迷茫的地看着我,像是在道德线边缘徘徊犹疑。我伸出手抚摸上他俊美的脸颊,想告诉他我需要他,想告诉他不要有任何负担,此刻的我们不再是教授与学生的关系,我们只是一对彼此渴望的男女,仅此而已。
陷入穴中的手指突然开始动作,在甬道中抽插,分明的骨节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引发出我一阵剧烈的颤抖。我讶异地看向齐司礼,不明白为什么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