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手臂还是双腿,都会带动双腿间绳结与软肉的摩擦。
“哼嗯……”
好难受,我的眼前由于不断产生的刺激感弥漫上一层薄薄的水意,下意识地想抬头寻找齐司礼的帮助。
泪水朦胧间,我向齐司礼看去,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他令人心悸的目光。
淡金色的双眸中蕴涵着一种类似于心痛和自责的情绪,在那一刻如同细密的丝线缠绕上我的眼耳口鼻,甚至于使我难以呼吸。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尽力克制着什么,声线微微发抖:
“忍一忍。”
0009 chapter 9
这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让我如坐针毡。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慌乱,不仅仅是肉体上被束缚所带来的不安全感,还有以这样的形象出现于齐司礼面前时的羞耻与难堪。
我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齐司礼,双腿微微张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暴露无疑。我无法做到和之前一样保持心无杂念的状态,注意力全部被迫集中于被绳结填充的下体部位。粗粝的绳结表面与内壁产生摩擦,泛起细密的麻意和疼痛。归功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大概是为了缓解异物所带来的不适,下身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涌动着湿热的水流,体液快速濡湿了穴口的绳结后,又顺着股缝流到沙发表面,泛起一片微潮。
我偷偷抬眸看向齐司礼,而他却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笔刷随着他手臂的动作不断在画板上快速翻飞。他画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急迫,甚至于眉眼间都带上了些急躁。我从没见过齐司礼这副样子,就好像此时此刻在受折磨的并非只有我一个人,他也同样在苦苦挣扎。
以往我可以在齐司礼的眼中看到他对于绘画过程的享受,而现在却只能看到他微皱的眉心,如同笼罩着一层愁云。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发抖,浓浓的不安席卷至全身。
齐司礼是因为什么在感觉到痛苦?是因为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感觉,还是因为我不具备符合绳艺的气质?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又要选择我?
我从来都猜不到他的内心所想,所以只能笨拙地摸索,像蹒跚学步和牙牙学语的孩童在他面前不断试探。而齐司礼却好像永远都离我很远,就在我觉得即将能触碰到他时,在下一秒又如同雾气般在顷刻间消散。
有水珠滴落到大腿上,是我的眼泪。
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在哭,又或者说从始至终心脏酸疼的感觉便持续存在。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情绪堆积到一个临界点,终于溃不成军。
不想让齐司礼注意到我的变化,我想在他发现之前把眼泪擦干,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手臂被捆在身后无法移动。
朦胧的视线中,我看到齐司礼放下画笔朝我走来。
我慌乱地扭过头,不愿意让他看到我在哭,不想为此耽误他绘画的进程。
齐司礼在我身旁坐下,用拇指揩掉我脸颊上的泪:“……哭什么。”
我浑身瑟缩了一下,将自己整个人蜷成一团:“不要看我!”
我再也瞒不住了。
我对他的心情现在大概就如同我的身体般一览无余,如果此刻他望向我眼底,一定就会看到我几乎痴迷地爱慕着他。不是学生对教授的崇拜,更不是尊敬。是渴望,如同飞蛾扑火一般的,明知道不会有结果,却仍要扇动着翅膀不眠不休地与火舌共舞,直至燃为灰烬。
其实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就是我,从始至终我便算不得是一个专业的裸模。
我感受到抚在我脸庞的手僵了一下,随后在下一秒,我被拥进了一个滚烫而宽阔的怀抱。我先是怔住,大脑一片空白,却又如同本能一样像雏鸟躲避到温暖的巢穴中,将头埋到齐司礼的臂弯贪婪地汲取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