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坐正后对我说:“但我有一个要求。”
“您请说。”我举起手示意他继续。
“每周额外交两幅绘画作品给我,题材不限。”
“您会亲自指导的那种?”
“……嗯。”
还有这种好事,我当机立断:“成交!”
直到很久很久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是……惨遭被资本家压榨剩余劳动力的可怜劳动人民吧……
-
于是从那天后,我从一个每天都在四处奔波学生,变成了齐司礼的御用模特。
我的工作时间是每周六上午九点,结束时间不定。
尽管这并不是一个多轻松的差事,我需要每周末起大早赶公交四处辗转,早出晚归,但一想到对方是齐司礼,每个周六都变得值得期待了起来。我喜欢看他画画的样子,喜欢他认真的神态,喜欢他落在我身上时严肃的视线。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我就会觉得快乐。
第一个周六如约而至,我在九点之前到达了齐司礼家,正站在门口犹豫是否要敲门的时候,齐司礼开了门:“到了不敲门,是要我请你进来?”
“没有没有。”我连忙摆手,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熟悉了齐司礼的说话风格。
嗯……说话风格,也喜欢。
我跟着他来到画室,看着他照常站到画板后准备绘画工具。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我觉得不管经过多少次,让我裸体面对齐司礼都是一个不小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