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画得很美，体态婀娜，神态间带着些欲语还羞。我想大概经过了齐司礼的一番艺术加工才能到现在这副模样。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我的乳房和臀部上呈现出一种莹润的光泽，明明是素描，却像照片一样生动又鲜活。

看着齐司礼笔下的自己，我的心底泛起一种怪异的情绪，不想面对，只想逃避。

只是草草地看了几眼，我偏头垂眸，拿起挎包，一边走一边快速客套道：“您画得真好，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再合作。”

“没有下一次了。”齐司礼缓慢开口。

我一顿，停下了脚步，和他隔着一段距离对视。

“一个人，我只会画一次。”

突然间我意识到，如果这次来的不是我，可能被他以那样的目光所注视着的人就是其他的女孩。他也会把她们画得那么漂亮，鲜活，像艺术品一样。

我顾不上羞怯和尴尬，甚至连停课退学都被我抛到了脑后，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种类似于占有欲的情绪在不断拉扯。

我有些僵硬地开口，嗓音发涩：“……为什么？”

他走到画板后，看起来并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挎包闭上眼睛，话说出口后，我想我大概是疯了：

“那如果，我只做您一个人的裸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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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真的是魔鬼，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在得到齐司礼不留情面的拒绝前率先一步跑出了他的家门。

能够被他画一次已经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我怎么敢口出狂言，希望齐司礼能够为我破例？就算再多的女孩出现在那个沙发上，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不是管得有些太多了？

我胡乱地揉了一通头发，就好像在试图缕清自己杂乱的心绪。

坐公交车回宿舍的路上，我收到了来自画廊老板的转账，金额甚至比当初约定时的还要多。

“这是他给的报酬，然后他还让我帮忙带句话给你，让你以后不要再接私活了。”

看到这条消息的一瞬间，一种类似于触电的麻意从我的天灵盖快速流过，直达脚心。我不由得捏紧了手机，对于齐司礼说这句话的用意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大概是来自于他的警告，或许从他见到我的第一面起就认出了我是他的学生。

我手指僵硬着点击屏幕，一字一句斟酌着自己的用词：“老板，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下次我再接活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画廊老板那边沉默了很久，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后回复道：“行，毕竟我也知道你家的情况，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了。”

松了一口气后，我把头靠在公交车车窗上跟随着它的前进一摇一晃。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大概是没救了，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丝类似喜悦的情绪。只是因为，齐司礼记得我。

齐司礼的住所很偏僻，所以当我坐着公交车四处辗转回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似乎看到在灰白色的墙皮上浮现出一双淡金色的漂亮眼睛，透过我身上的衣物，直视我光裸的身体。

一股热流涌过我的小腹，我立刻夹紧双腿，蜷缩在被子中。

来自于齐司礼的视线确实让我感到兴奋，不带一丝感情的，近乎淡漠的，却又认真而炙热的眼神，以至于让此刻的我回味起来仍然觉得……

在他的注视下就可以高潮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旖旎的梦，我梦到同样在齐司礼温暖的画室里，他倾身把我压在沙发上，用画笔的刷头轻扫着我的乳尖，笔刷的绒毛描摹着我乳首的轮廓，激起我一阵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