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卡在龙颈那有点奇怪,水苓偏过头轻声说:“把你的戒指给我,凉。”

她将掌心朝上置于徐谨礼面前,小白龙瞧了瞧她的手,缩小身躯摇了摇脑袋,戒圈从颈部坠下,掉进了她的手里。

“高辞,你有那种可以调节的红绳吗?给我一条吧,我把他的戒指戴着,万一掉了。”

高辞起身给她找了根加有金线的藏青色编织绳:“这个吧。”

水苓看他的眼袋实在有点吓人:“谢谢,你要不去休息一会儿吧?”

“嗯,你在这他应该不会乱跑了,我去睡会儿,有事叫我。”高辞说完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水苓看着坐在一边默默喝茶的杜惟:“杜总助,他这次这么着急回来是因为什么事,又是为什么出的车祸?”

杜惟抬眼,水苓肩头上的小白龙睁开眼睛盯着他,杜惟略微偏过头不敢说话。水苓垂眸瞥过去,龙首又耷拉在她肩上,闭上眼睛乖乖待着。???

“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

杜惟挠了挠后脑勺:“怎么说呢……徐总父亲这阵子想要对徐总不利,这起车祸就是谋划的。徐总父亲已经被逮捕,车祸肇事者死了两个,徐总交代的事已经大致办妥,不会再节外生枝。这些事都是徐总的私事,他不想你为这些事太操心。”

水苓总感觉不太对:“没有别的事了?”

杜惟笑了笑没吱声,水苓瞥了一眼又将头抬起来的小白龙,将掌心置于徐谨礼面前:“到这来。”

他看了看女孩的手心,没动。

水苓催促他:“快点,我知道你听得懂。”

徐谨礼慢吞吞地滑到水苓手上,被她用指腹捏住头调转了方向,刚好捂住耳朵,也看不见杜惟。

“你说吧,他现在听不见。”

杜惟看着老板被水苓手拿把掐,那条尾巴不满地甩来甩去,幸灾乐祸地笑了:“这些你真该管管他,我估计他肯定没和你说过。他在马来西亚的时候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很严重,平均每天要肌注至少六针才能保持正常行动。他现在化龙,我觉得也不是巧合,回国前他的鳞片已经完全覆盖了右半上臂和腰腹,我一直劝他回来,他不听。”

水苓捏了一下手里的龙首,徐谨礼老老实实地对她眨眨眼,被她瞪了一眼:“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一个月前,从他到了马来西亚之后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就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