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期,简谨仪忍不住小声和他撒娇:“哥哥……难受……”

徐谨礼扯下湿哒哒的内裤,上面的淫水粘腻到可以拉出透明的丝。

他瞄到白色内裤上被打湿的那一圈,性器又硬了几分,在她的小穴里添进一根手指:“不行,没套没法做。”

被他这样安抚,简谨仪反而更加渴望被他压在身下肏进来,再次央求:“我可以吃药……”

徐谨礼脱去内裤的那只手握着她的乳肉看着挺立的红粒,没有说话,过了两秒才答:“为哥哥避孕?害怕哥哥操大你的肚子吗?”

简谨仪突然脸红:“你、你每次都射那么多,现在这样,我肯定会怀孕啊……”

“……谨仪,第一次和哥哥做的时候,害不害怕怀孕?”徐谨礼后知后觉地发问,“那次,你偷偷吃药了吗?”

简谨仪那时候并不确定自己的生理结构是否真的这么特殊,第二天和他退房之后就找理由暂时离开去买了药偷偷服下,没让徐谨礼知道。

后来去医院做过身体检查,又被医生科普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平时不用吃药。

那天回到马来西亚的家里之后她就立刻上床休息,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让人很难受,她缓了两三天才好转。

她现在终于察觉到徐谨礼的心情似乎不太对,一口否定:“没有。”

徐谨礼抽出手指,淫液顺着他的手向下滴坠,黏黏糊糊、丝丝连连,被他拿纸巾擦去。

体内没了东西,简谨仪一阵空虚,转过身骑坐他身上,攀着他的肩,膝盖抵着沙发,隔着西裤在他的性器上缓慢地来回磨动,舒缓强烈的生理渴望。

“哥哥,我们做好不好?……”简谨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忍不住再次和他张口。

Omega在标记后的情潮会更加猛烈急促,不像以往没有被信息素沾染过那样又缓又长,只有被自己的Alpha疏解过后才能在那种千万只蚂蚁啮咬的感觉中喘口气。

她去扯徐谨礼的衬衫,因为心急而动作笨拙,没有解得开,瞬间就委屈上:“哥哥,你理理我好不好,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徐谨礼把她抱到床上去,拽住她的脚腕把人拉到身下,用看不出情绪的冷脸看着她:“徐谨仪,你现在是在求你哥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