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并不说什么。
简谨仪紧张得要命,虽然徐谨礼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了,可她依旧有一种随时要被他叫名字的错觉。
徐谨礼注意到身边的女人不断挪动位置,偏过头笑着问了一句:“我有那么吓人?”
他刚才就认出了这是那天酒吧里那个女人,长相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很眼熟,天然让人有亲近感。
简谨仪脸红了,堪称慌乱地摆手,小声解释:“不是,没有。”
在大家的纵情笑闹中,简谨仪将手放在榻榻米上,在一旁听着,等待着结束。徐谨礼则在变换坐姿中从桌面收回手,右手放下时偶然压在简谨仪的手上。
在十一月台湾萧索秋凉的夜晚,简谨仪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她全身起了一阵温柔的颤栗,在这样的片刻中仿佛被迷惑,没有立即收回手。
等简谨仪意识到不妥后,试图将手抽出,徐谨礼的手略施力道,更紧地覆住她的手,这份压力和温热的触感,让简谨仪无所适从,她低下眼来,周围还是一片喧哗,她的心跳却恍若清晰可闻。
大概又等了三四秒,徐谨礼极其自然地收回手,拿起了酒杯。
简谨仪和徐谨礼并没有再多的目光接触,两人中间甚至还刻意隔开了一些距离,这使得刚刚的意外更加暧昧。